时间,如果她再不能变好,我就让她跟你和离,现在厚着脸让你等一等,不光是为她,也为了两个孩子。”
”爹,何至如此?我怎么忍心让您去庄子住?瑾玉明年就让她住家里吧,定州暂时是不能去了,我跟人说她身体不好得在京城调养。
爹,您辞职了?”常春风这才后知后觉。
“是啊,开春我就六十二了,该歇歇了,忙忙碌碌一辈子,想为自己活些年了。”
常春风鼻子有些酸,他今年三十八,这些年何尝不是忙忙碌碌,如履薄冰,有时候都想躺下来不再动,可想到孩子们,他还没有躺平的权力。
“爹,大哥,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常春风说了陈盛的事。
“那孩子命也很苦,他自小就很乖,比平安大两岁,读书也不错,可惜上次乡试差了一点,上次回乡祭祖跟我一起来到京城,现在就读国子监,平安带回他家照顾了。
我想认他当义子,也不枉父子一场,他娘前些年就过世了,唯一能依靠的祖父是个县令,也快辞职回家荣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