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和裴迟一行人,当日便沿着水路,出了村。
时间很赶,谢景甚至都来不及和崔婶他们告个别。
到了皇宫之后,谢景已经是精疲力尽。
天色也渐渐晚了。
谢景连晚膳都不曾用,吃了几块糕点之后,就打算直接去龙榻之上休息。
她原以为至少今夜自己可以睡个好觉。
谁知道,她刚有了睡意,闭上眼睛之后,身上便压上来了一个人,裴迟。
“你来干什么?”
谢景睡梦中被人打扰,心中便有些不快,加上裴迟直接压在自己的肚子上,谢景担心孩子被压坏了。
语气中有些自己都不易察觉的不耐,并且还伸手很用力地推搡了两下裴迟。
裴迟眼中浓浓的欲望迅速被浇灭殆尽,取之而来的是眼神中铺天盖地的占有欲和浓浓的偏执,他死死钳制住谢景的手臂,不让她动弹半分。
甚至谢景吃痛得喊了两声,裴迟都不为所动。
“怎么?不需要本相提替陛下解药了不成?还是陛下的体内的春药已经被其他男人解过了?”
裴迟一想到今日傍晚在宫里头看见赵长平的身影,妒意瞬间侵噬了他的五脏六腑。
此刻他的眼中猩红一片,薄唇忍不住撕咬在谢景的脖子上。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和赵长平在一起?”
谢景没有想到裴迟居然上来直接撕扯她的衣服,她担心孩子会受伤,吓得直哭,“不是的,我没有,裴迟,我没有和他在一起,没有人给我解药,你——啊——”
谢景刚想解释更多,谁知道裴迟根本不听,似乎谢景只要多说一个字,裴迟折磨得就越厉害。
他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一般,不想听谢景说出一句话,哪怕就算是床榻之上的呻吟之声也不行。
只要谢景发出一丝丝声音,裴迟便会变本加厉折磨谢景,甚至死死咬住谢景的红唇,直到谢景的额唇瓣上鲜血淋漓为止。
谢景害怕,彻底陷入了恐惧。
她对这样的裴迟惊恐至极。
又害怕惹怒了他,伤害了肚子里面的孩子,只好尽量沉默地迎合着裴迟。
谢景总是想着等到裴迟冷静下来,自己找个机会和裴迟好好说话。
结果每天夜里,裴迟像是发了疯的野兽一般,不停地在床榻之上折磨着谢景,直到她昏昏沉沉地睡去。
白日里头,裴迟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时候,谢景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他的面。
谢景总是一次次被御无风挡在了御书房之外。
裴迟似乎下定了决心不和自己说一句话。
谢景实在是没有办法,虽然如今已经是有孕三个月,但是身形消瘦。
这段时日,谢景日日忧思忐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处得罪了裴迟。
整个人不仅没有因为怀孕长胖反而还消瘦了不少,看上去更加形销骨立。
又是一日上朝之时,那日不过是任职在偏远南方的赵长平入京有事要和谢景禀告而已。
谢景和他之间并未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不过也就是在朝堂之上,君臣之间,说的那几句国事而已。
结果谢景发现裴迟好像吃醋了,当时他吃醋的方式叫谢景浑身都胆寒。
裴迟径直冲入元龙殿的时候,谢景还在吃早膳,裴迟就这么在殿内所有婢女的眼前,打横抱起了谢景,直接将人扔在了床榻之上。
而后便像是疯狂的野兽一般扑在了谢景的身上,发疯了一般撕扯谢景的衣服。
动作比平日里头粗鲁不止三倍。
谢景脸色流露出来的痛苦表情不似作假,她费力地推搡了一下裴迟,再不说话,自己真的要写快要死掉了,“裴迟,裴迟,你轻点,我真的不舒服,我好疼,好疼”
谢景说着说着,感觉自己好像渐渐失去了意识,目光落在裴迟发狠的眸色里,他的容貌似乎渐渐模糊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裴迟听见谢景痛苦的喊声,竟然越发兴奋,变本加厉。
他的一双漆眸因为嫉妒而被染得面目全非,咬牙道,“疼,你疼什么?怎么本相这样你就疼了,是本相不会心疼人,是吗?”
谢景挣扎得越厉害,表情越痛苦,裴迟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
甚至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他瞧见谢景目光渐渐涣散,似乎是要陷入沉睡的意思,他的动作并未手下留情,反而越发狠戾。
“之前是谁缠着让本相给你解药,如今怎么了?不过是和那赵长平睡过而已,便对本相嫌弃至此?换成赵长平那个柔弱的书生过来,嗯?”
裴迟说着,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钳制住谢景小巧的下巴,狠狠掐住,不一会儿谢景下巴那块白嫩的皮肤就被掐得青紫一片。
他便是死活不让谢景沉睡,手中的力道渐渐加重。
谢景面对这样的裴迟,初见时铺天盖地的恐惧的熟悉的感觉,再次爬满了她的五脏六腑。
她刚开始还因为过于吃痛,时而睁开眼睛,哀求地看向裴迟。
她越看裴迟,裴迟反而越来越兴奋。
“裴迟,我真的不行了,真的好疼”
说完此话,谢景整个人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