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夜里就开始发作,那自己每天都要巴巴跪在地上,求着裴迟凌辱自己吗?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谢景不敢往后想,往后的日子一眼望不到头,越望越绝望。
早朝再次罢朝了一日。
眼下谢景也管不了这么多。
反正大渊只要有裴迟在,百姓就不会受战乱饥荒之苦。
自己这个傀儡皇帝上不上朝又有什么区别呢?
谢景的身子被裴迟玩弄到了极限,谢景觉得痛的时候,也不喊了,也不挣扎了。
仿佛一条死掉的鱼。
看不到周围有任何池塘,早已经放弃了挣扎的欲望。
裴迟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觉得这样的谢景很无趣。
谢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身,只知道自己的身子骤然一轻,他终于离开了。
谢景被折腾了这么久,和刚刚历经了一场酷刑没有什么区别。
她虽然想要起身,身子却无法动弹一下。
到了下午的时候,太阳低垂时分,她喊来了李嬷嬷,“嬷嬷,我记得你昨日说去找下面的人问一下,那日在长春宫中,给我下药的那个薛氏老鸨说我这身体内的春药何时能够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