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你看此事?”监斩官讨好的看向上场的男子,表情谄媚,声音轻柔。
紫衣矜贵公子伸出手。
“此事我来解决就好,你们可千万不要插手。”
男子看向风轻的眼神带着邪恶的笑意,虐杀未长成的栀子花那等快感,可远比要猎杀妖兽还要让他兴奋。
再者。
眼前少女生得如此好看,若到时候将其带回侯府,圈禁在自己所养的女宠当中,看其受尽折辱,低下高贵倔强的头颅,那等场景,一定非常有趣。
殊不知。
这个想法之后差点要了他的命。
紫衣小侯爷起手便直接施展元婴灵力镇杀风轻。
风轻身子暴退。
随后迅速凝聚体内精神力加以对抗,趁着紫衣小侯爷精神游离之际,她反手便直接祭出了绯月玉笛,玉笛通体雪白,大红色的剑穗挂在末端,清冷中带着一丝滑稽,紫衣小侯爷面露嗤笑,出言嘲讽。
“连一把法器都拿不出的人也敢站在本候面前,当真是找死。”
可接下来他便放不出狂言了。
因为那玉笛尾部在瞬间变成了无数利刃,直接往其胸腔刺去。
能够随意变幻形态的法器?
为什么他之前从未见过?
而此时那紫衣小侯爷想要抽身也已然不能了,风轻的精神力牢牢桎梏住了他下一步行动,饶是他是元婴境,竟然也要拼得筋脉大规模的损伤才能勉强避过一二,可他只能避过要害,绯月尾端还是牢牢的插入了紫衣小侯爷的肩胛骨处。
一时之间。
鲜血淋漓。
场下哗然。
紫衣小侯爷更是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风轻。
虽然自己才刚入了元婴初期境,可少女只是一个金丹大周天,她怎么可能在这短短几招内就将自己重伤至此。
风轻眸中也闪过惊诧。
这一招可是帝师尊教她的,以往被她牵制住的人再难空出手来躲避,一招毙命,可先前竟然让对面紫衣男子逃脱了,她很是郁闷。
看来就算自己有着精神力与瞳术辅助,金丹大周天的境界还是与元婴有着很大的差距。
随着风轻抽出绯月。
紫衣侯爷身子往后一倒,他气急败坏的冲着台下道:“你们怎么还不动手,等着本侯死在台上才动手是吗!”
瞬时。
台下数名勋贵子弟便连忙起身飞向午门,挡在了紫衣侯爷前面。
他们其实也看不惯紫衣小侯爷的做派,可守护好刑场,确保储家被行刑却是家中长辈交给他们的任务。
“小姑娘,赶尽杀绝,可不是什么好作风。”
青衣男子开了口,他是廉涟,刑部尚书第二子。
他身侧身着宝蓝色锦裳的中书令之子屠诏也在一旁道:“如此余孽,留不得。”
“对了廖昌,你怎么看?”
廖昌,也是皇朝的带刀郎总侍卫,当初苦难之际,还是储家给了他出路,推荐他入了皇城,可这人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为了一步步向上爬,谁都能做跳板。
“你们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就好。”
“真冷血。”屠诏耸耸肩。
另一旁的男子又接过了先前的话茬。
“对啊,虽然永旭说话是有些不地道,可他毕竟是我们京都九子之一,且小姑娘,是你先劫法场在先,可怪不得我们。”
永旭,也就是先前的紫衣小侯爷。
……
风轻严阵以待。
丝毫不敢松懈半分。
后来上台的这几人实力都远远高于先前的紫衣小侯爷永旭,若说永旭还只是元婴期的新手,不懂如何利用灵力进行逼压的话,那他们这几人至少在元婴初期与前期待了许多年了,拥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
面对风轻这个毛丫头,他们显然没有放在心上。
储如蓝在看到廖昌上台的时候情绪有些崩溃。
她大声质问。
“廖昌,我阿父待你不薄,我储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廖昌看向储如蓝的眼神疯狂而炙热。
他只是盯着储如蓝玩味疯癫的笑道:“大小姐,我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啊,你知不知道,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在见到你的第一刻我便已然无可自拔的爱上你了,可你如天边云际高不可攀,我却只是地上污泥。我多么希望你能多看我几眼,可你不愿啊,我只能想办法将你拽下云端,这样才能与我相配,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半年前。
廖昌故意放走储如蓝。
他想着储如蓝跌落云际的时候定然会狼狈的来求助自己。
廖昌联合储如蓝身边大部分的人将其至于孤立无援的境界,逼得她对自己求援。
“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来找我?”廖昌笑道癫狂,为什么大小姐到最后宁愿回来送死也不愿意去求他?
“大小姐,你不用害怕,他么答应过我不会杀了你,等今日之事一了,你便彻彻底底只能属于我了。”
储如蓝满眼充斥恨意。
她看着廖昌的眼神满是失望嘲讽。
“若我活着,有朝一日,我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