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他在和谁说话?
侍卫队长回头一看,只见宫门外竟然聚集着诸多大臣,不知是被谁找来的。这些大臣他虽然不全认识,但其中大都是对太子有所不满的,而太子党这边的人却一个也没见着。
看见这副场面,他心一沉,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二皇子捣的鬼!如今太子身受重伤,能不能救活还不一定,二皇子又聚集了这些与太子作对的大臣,预备进宫面圣,这场局,太子似乎已经无力回天了。
虽然败局已定,可他想到太子平时对他的恩泽,不愿束手就擒,哪怕到最后一刻,他也要为太子效忠!
“誓死追随太子殿下!兄弟们,上啊!”
眼下的局面,一旁的侍卫看明白七七八八,他们知道太子败局已定,现在对二皇子动手定是死路一条,不禁有些犹豫。不过其中还有一些侍卫,坚定站在太子身后,听从侍卫队长命令,拔剑朝二皇子挥去。
刚入宫门的大臣们一看这场面,加上平时与太子积怨已久,趁此机会,他们纷纷对二皇子谏言道:“二皇子殿下,太子意欲谋反!请殿下清除逆贼啊!”
“请二皇子殿下肃清逆党!”
大臣们齐声高呼,纷纷跪倒在上官疏月的脚下。
与此同时,黄啸海已经带着龙翔营的兄弟踏入宫门。
龙翔营的士兵历朝历代以来,唯有在东临国发生叛乱之时才能调动,如若擅自调动,罪同谋反。
今日,上官疏月在以众大臣的簇拥高呼下,已经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此番调动龙翔营的士兵,正是为了抵抗太子势力!
黄啸海一声令下,手下的士兵们皆拔剑开战,厮杀声响彻宫闱,空中弥漫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身患重病的东临国皇帝听见两军战斗的声音,颤抖着手招来人,被搀扶着走出了寝宫,站在宫墙之上,望着不远处一片血海。
在那一片混战之中,皇帝一眼便见到那一抹素色身影,震惊之心无以言表。
“这,这不是……”
一旁的太监探着脖子,再三确认那就是上官疏月:“真是奇了怪了,二皇子殿下已经痊愈了?”
看着重新站起来的二皇子,皇帝轻轻叹了口气,眼眶竟然湿润了:“这段日子,苦了皇儿了……”
这场混战并没有持续多久,上官疏月与黄啸海的龙翔营强强联手,不一会便将太子这边的人打的抱头鼠窜,束手就擒。
这一次皇帝没有心软,直接颁下圣旨,太子意图谋反,罪不可恕,即日起将上官疏风贬为庶人,从此不可踏入皇宫半步!
与此同时,皇帝又颁布一道圣旨,自己年事已高,对于朝政之事心有余而力不足,即日起让位于二皇子上官疏月!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听到了结果的众人纷纷赞同皇帝的做法。上官疏月平乱有功,立他为新储自然无可非议。
可二皇子殿下明明是个病秧子,连行动都只能依靠轮椅,怎会一夜之间病疾全愈?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东临国的百姓得知国家易主后,惊讶之余,更是对新皇帝满满的期待,他们希望新皇能够勤奋爱民,让东临国越来越好!
与此同时,上官疏月已经回到了自己府中,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他又变回了那个闲致淡雅的谦谦君子。
景元元就坐在他的对面,两人面前放着茶盏和点心。
“疏月叔叔,今天的点心不够甜。”景元元撅着嘴巴抱怨着,语气是满满的撒娇。
上官疏月轻轻呷了一口茶,又摸了摸景元元的头,满脸的宠溺,道:“是吗?明日我让厨房再多加些糖,不过你正在换牙呢,吃太多的糖小心牙痛。”
景元元才不管这些:“没事的疏月叔叔,你都不知道,在家娘亲可不准我吃这么多糖,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稍稍放松些。”
见他说得可怜巴巴,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可爱极了,上官疏月拿他没辙,轻轻叹了口气,眸光温柔如水:“好吧。”
此时的平静与刚刚结束的宫闱之战形成鲜明对比。
上官疏月知道,生在皇家,这一战注定不可避免,人不害他他不害人,可若人一心要置他于死地,他也必然要狠狠反击。
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他才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二皇子殿下,皇上刚刚派人来传信,让您进宫一趟,商讨继位之事。”贺伯走到两人面前道。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上官疏月又轻轻呷了一口茶。
贺伯没有走,而是说了另外一件事:“二皇子殿下,此次水月教在我东临国举办灵童选拔,前期的准备一直都是太子在做,也是太子负责与水月教那边的人员进行交涉,如今太子出事,水月教立马派人过来问接下来与他们对接的人选找没找好?水月教向来目中无人,态度蛮横,知道您被立为储君后,直接点名要您负责此次选拔,否则就取消东临国的筹办资格。”
水月教的威胁对上官疏月一点作用都没有,他面色一凛,道:“既然如此,就让他们取消吧。”
贺伯有些顾虑,忍不住劝道:“二皇子殿下,真要是这么做了,水月教肯定认为您不给他们面子,您刚刚被立为储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