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走开!”
景妍浑身战栗,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的瞬间,便看到了轩辕云苍的脸。他眸光流转,温柔而坚定,眼神中带着浓烈的情愫,眉头轻轻蹙着,显露出一丝愁绪。
对上他的目光,景妍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压在自己身上?两人衣衫不整纠缠在一块,暧昧的气息流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有些惊魂未定,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刚刚那一幕,究竟是不是在做梦?
若是在做梦,自己为何会梦到那个危险的男人……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将要发生?难不成是他发现自己离开了太清观,过来找自己了?
不知不觉身上已经渗出一层冷汗。
她眼神从迷茫到担忧,这一系列的变化都落在了轩辕云苍眼中,他莫名有些失落,却又带着丝丝心疼。想知道她究竟梦到了什么?又在担忧什么?
纤长的手指带着点点温热抚过她的脸颊,试图安抚她惊魂未定的情绪。
“妍儿别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情绪终于稳定了些许,呼吸也逐渐平缓,她看着他满是担忧的目光,得到了些许的力量,也觉得安心了不少。
“你刚刚看起来很不舒服,是做噩梦了吗?到底做了什么梦?”
景妍想要倾诉,话却卡在喉咙没说出口。她有些犹豫,不想告诉轩辕云苍关于梦境中那个男人的事……她自己的麻烦,就由她自己亲手解决吧。
“我梦到了有人想要伤害我……”
“别怕,梦都是相反的,而且有我在呢。”他将她重新揽进怀里,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她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也安心了不少。发现两人此刻都有些衣衫不整,她脸募地红了,原来刚刚的一切不仅仅只是梦。
幸好有他在身边……
刚刚那句问话,也是他说的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微微蹙眉,陷入一阵沉思之中。
肌肤相亲,体温在彼此之间传递。
景妍呼吸凌乱,身体生出一股燥热。
极致缠绵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她嘴唇微张,任他强势地掠夺,一抹绯红染上脸颊,向来冷静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迷乱。
吻得天昏地暗,都快喘不过气时,轩辕云苍才终于放开了她。
此时的她太过诱人,双眼迷乱,脸颊红透,如花瓣般的嫩唇被他吻得微微发肿,邀请他继续深入。
欲望如野火般越烧越旺,他再一次倾身上去,覆盖她的唇,身体已经燥热不堪,那处胀痛不已,恨不得能立即将她拆吃入腹。可他不能这般粗鲁,怕伤了她,更怕她会害怕地逃走。
“我们慢慢来,不着急,等你什么时候真正接受了我,我要你从身到心只属于我一个人。”
说完这话,他为景妍阖上衣裙,压制住心里的欲望,离开了她。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远,景妍终于睁开眼睛,心底却生出一股惆怅之感。
她的心早已经乱了,到底该何去何从,她自己也不知道。
接下来几日,景妍继续在瀑布下静心修炼,轩辕云苍说得没错,外界的压力更像一种催化剂,令她在短时间内突破难关,事半功倍。不过突破得越快,所要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大,她要忍受常人所不能忍,才能快速进阶到新的阶段。
作为旁观者的轩辕云苍每日看她刻苦修炼,心中既心疼又感慨,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蜕变成如此模样?
选拔赛在暂停三日后再次进行。
南越国皇帝宇文睿、太子宇文卓和渊王爷宇文修都亲临现场,当然四大家族也未缺席。大抵是上次比赛中发生的诸多变故勾起了宇文睿的兴趣,于是这次亲自来观赛。
比赛按照流程有序进行。
看台上,景老爷子好像坐在一口热锅上,神色焦急,比赛已经快比到一半了,但妍儿却依然不见踪影,这几日同样没个消息,要是比赛没赶上,那可就出大事了。
“太爷爷,您别急,娘亲她心里有数,肯定会回来比赛的。”景元元很了解自己娘亲,所以主动安慰起景老爷子。
景老爷子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况且自己急也没用,这么想着也就平静下来,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你说得不错,妍儿她肯定有自己的安排,我着急也没用。”
“爹,快看!”景腾突然指着擂台上,惊呼出声。
擂台上,一个黑袍男子一剑刺穿对手的肩胛,锋利的剑尖从对手背后冒了出来,即使带着鲜血也泛着寒光。他目光凶残,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暴虐气息,让人感觉背后一凉。
对手的哀嚎已经证明他的胜利,但他却不想善罢甘休,瞬间拔出长剑,随后一脚踹在对方胸口,把对方高高踢起。
手腕转动,长剑剑锋向上,直冲着从空中落下的毫无防备的对手。
嘶——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此人竟如此心狠手辣!
长剑刺透心脏,血溅如雨,全洒落在擂台上,看上去诡邪无比。
那人甚至没有机会发出最后的悲鸣。
黑袍男人放肆地大笑,癫狂的笑声听得每个人心脏一颤,他手臂一挥,直接把尸体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