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当时既然没点破,也没见他责怪,甚至还表明了态度,这是对她的纵容,而今天,他去找史玉镜竟还提前给她打个招呼,无疑不是在给她安全感,思及此处,她心下又是一阵宽慰动容。
“云世,我承认那件事是我小心眼,但你心里也知道我那样做也是因为爱你,我只是想要你和史玉镜尽快做个了断,我和一三七你不尽快在公众面前确立关系,我总是担忧她会对你心存幻想而做出勾引你的事来,藕断丝连只会让我们三个人都痛苦,所以我选择了快刀斩乱麻。”
她说着几分懊悔几分哀怨几分委屈,张臂环抱着他,靠进他怀里。聪明的女人既要懂得适当的表达醋意,又要合适的温柔体贴,这样才能讨得了男人的爱怜。
“不要再胡思乱想,休息吧。”他一揉她的发。
“云世,我不想心里对你质疑,就算你怪我小气,有些话我还是要问。”
她将他抱的更紧,柔着声音道,“史玉镜无权无势,封总裁能利用她什么危害得了你?你今天去见了她,也算是给她提了个醒,你已做到仁至义尽了,以后她的事你不要再管了好不好?”
岑云世没说,但她心里却是清楚,他必然是在史玉镜身边暗中安排了人,否则怎会知道史玉镜在封氏大厦呆了半天没出来,只怕是出了事,而他还及时赶了去。
“如果不是因为我,封以绅不会去找她的麻烦,我因为你抛弃了她,如果还不顾及她的安危,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岑云世双手握住她的肩,眸光有些氤氲不明,“何况她身上有一个我的软肋,我不能不管她,好了,她的事你不要再想了,目前养好你的伤才是最重要的,你的脸伤如果好不了,还怎么出席k大赛?”
他说着直接将
她放在病床上,拿了被子替她盖好,她心有不安,想问那个软肋究竟是什么,但岑云世显然没有再继续谈下去的打算,男人总喜欢识大体的女人不是吗?何况是岑世这样强大的男人,岂会轻易让自己的软肋被人窥探了去?
他为了她甚至将k大赛推迟一个月,这份宠爱已是无人能及!她不再提软肋这个问题,心想是时候按时吃药集中精神治疗这脸伤了,她心里也是担心留疤的。
“云世,你很久没吻着我说晚安了。”
她樱色红唇微微开合,清秀的眉好看的弯了弯,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温柔而娇羞,那是一种风情万种的邀请。
“你的脸还受着伤。”岑云世笑了笑,却体贴的将她乱动的手拿下来,放进被窝。
米罗有些怅然失落,但看在他也是关心她的份上,心里倒没计较,她突然扬起脑袋,蜻蜓点水般快速吻上他的唇,“云世,晚安!”
感觉他身子微微僵了僵,但他倒是十分规矩,没有向她索取更多,只说了声“晚安”,替她掖好被角而后离去。
米罗心甜如蜜,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心想,这下他心里一定心猿意马了吧,可她有伤在身,他倒是真舍不得碰了她,这看得到却得不到,他心里一定很窝火,所以他为克制自己的欲望才离开的这么快吧!
封家别墅,偌大的玻璃阳台里。
封以绅坐在逍遥椅上悠闲的品尝着红酒,管家凯奇来报,“总裁,古设计师来了。”
“噢?”封以绅顿了一下,似笑非笑,“这大晚上的跑这一趟,他倒是不嫌麻烦。”
凯奇正是琢磨他这意味深长的语气是个什么意思,却听他道,“请进来吧。”
“师兄,我听说史玉镜下午一直呆在你办公室,她给你找什么麻烦没有?”古宗泽
被凯奇领来阳台,他与封以绅碰面也不拘礼,直接问道。
封以绅意味深长淡淡看了古宗泽一眼,给他倒上一杯红酒,极为儒雅绅士的跟他举杯,悠哉抿下一口红酒,回味了半响,他方才淡淡出口,“宗泽,你这么快就知道我故意将史玉镜留在办公室,怎么?你这大晚上的找来是怕我将她带了回家,将她吃了,你心痛不成?”
古宗泽微凛,自从上次她醉酒,他送她去酒店,她打了他一耳光之后,他就发誓再不管这个不知死活的疯丫头,可今晚听到封以绅将史玉镜留在办公室,他还是忍不住紧赶慢赶来找封以绅,他实在太清楚封以绅的为人,这人外表绅士温柔无害,里子那手段却跟岑云世一样,霸道狠辣。
史玉镜已被岑云世抛弃,若是再叫封以绅玩弄摧残,他到底是不忍心,毕竟她曾痴恋他10年,当初宁愿自己辍学,都不愿意找他要回她爸资助他的那20万,这份情谊,他还是会在一定原则之内还给她的。
“师兄说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的人是谁。”
古宗泽自嘲一笑,从容道,“我只是担心史玉镜这个人不怎么好控制,要她听话实在是难,再说她不过是岑云世抛弃的女人,身上能有什么利用价值?师兄实在犯不着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封以绅淡淡看着他,似笑非笑,“史玉镜的确不是个听话的主,我正在考虑如果真搞不定她,便让你来引诱她,宗泽,你觉得如何?”
古宗泽一僵,一时竟险些失态。
“宗泽,我不过是随便提提罢了,你反应这么激烈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