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拿:“……你个蠢货,牛车都驾不好。”
大汉嘟嘟囔囔着:“真不怪我…我真没想到这牛会突然向前冲。“
秦拿见大汉死死抓着缰绳,应该是牛的问题,这牛的脾气有点野,该好好管教了,拉车和耕地不一样,爆冲起来容易伤到人。
秦拿说:“跟在末尾,再拉不住,罚你半个月月银。”
大汉道:“是!老大!”
马车里,三个女子一人抱了一个小豆丁,没办法,杨二杨三的小嘴太会说了,杨大稍微老实一点,所以是琪琪抱着杨大的。
杨富贵暗喜,两个弟弟才不懂呢,娘亲抱才是最好的。
琪琪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马车往东南方向行驶着,路上还路过了衙门。
周雪雪注意到琪琪的动作,她也顺便解释道:“我家在镇的最东南,离这个小镇有些远,坐马车要一刻钟才能到。”
周雪雪抱怨道:“我想骑马的,可爹爹不让我骑马来镇上,总怕我给他惹麻烦。”
顿了顿她又开心的说:“不过还好坐的马车,不然今天就没办法带你们去我家啦。”
琪琪问周雪雪每天在家都学些什么。
周雪雪说着:“可别提了,琴棋书画我都会,但不多,我最喜欢就是赛马,对了,待会儿带你们看看我的‘霜华’,是我的爱马,它超级漂亮。”
周雪雪说着说着就偏离了学习,她实在不喜欢琴棋书画,但她爹硬要她学,不学就不让她学武功,为了能学武功,周雪雪可是付出了不少努力。
周雪雪一路上都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她在学堂里的经历,那语气仿佛有着说不完的委屈和烦恼。她说那个教书的夫子简直就是个“事儿精”,总是动不动就给她爹爹打小报告,让她在家里也不得安宁。
而且这夫子还特别喜欢唠叨,一点小事就能念叨半天,听得人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接着,周雪雪又开始吐槽起教女红的师傅来。她说那师傅可真是严厉得要命,只要自己稍微有一针一线没弄好,或者学不会某个针法,师傅手中的藤条就会毫不留情地抽打下来,打得她的手是又疼又肿。
不过,尽管周雪雪一直在不停地抱怨着这些事情,但一旁的琪琪却注意到,当她提到那些老师们的时候,眼中其实并没有太多真正的怨恨,反而更多的是一种孩子般的调皮和对校园生活的独特回忆。
也许对于周雪雪来说,这些所谓的烦恼,正是她成长道路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呢。
琪琪眨巴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满脸好奇地再次追问道:“那教你学武的师傅是不是也对你如此严厉呢?”
周雪雪刚刚还是一副苦大仇深、怨声载道的模样,然而就在听到这个问题后的一瞬间,她的表情就像是变戏法一样,瞬间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只见她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光芒,开心地回答道:“哎呀,琪琪,你可别误会啦!那不叫严厉呢,那是因为师傅他老人家特别特别希望能够把自己毕生所学都传授给我呀,所以才会对我要求严格一些呢。其实啊,师傅他一直都是用心良苦,想要让我早日学有所成呢!”
琪琪:……好双标,不过,我喜欢。
李萝全程都是听着二人聊天,她是越来越佩服琪琪了,跟谁说话都不怯场,能悠然自得的和别人聊天。
琪琪注意到了李萝有些尴尬,便找话题聊,问李萝采野菜都会遇到什么稀奇事。
李萝刚开始还不敢说的太放肆,但看到琪琪和周雪雪都非常捧场以后,话匣子也打开了,什么都敢说,村里那些不为人知的破事把琪琪和周雪雪听的一愣一愣的。
三个姑娘在车上聊着天,感觉没一会儿就听外面秦拿喊道:“小姐,到了。”
周雪雪开心的起身,抱着杨三就要跳下马车,但感觉到怀里的杨三小手死死拽着她的衣服,她动作轻柔了些。
后面的两大两小就见到,周雪雪一个轻柔的跳跃,好似鱼儿游水似的就下了马车,在琪琪怀里的杨大看到周雪雪的动作,眼睛都亮了。
他心里打着小算盘,不知道周姨姨能不能教他一下呢,他也好想学,在车厢里他听到周雪雪讲学武功的事就有些心动,现在看到周雪雪的动作更心动了。
琪琪和李萝也抱着杨大杨二下了马车,二人看着面前宏伟的府邸,都有些吃惊。
琪琪还好,只是微微惊讶,更多的是好奇,只有李萝一个人吃惊到有些害怕,她感觉自己的脚都有些不听使唤的颤抖了。
李萝暗暗给自己打气:别给琪姐丢人啊李萝!迈开你的脚走路啊!站在原地干嘛!死脚!走啊!抖什么!
李萝的大脑:走啊!
李萝的脚:这么软怎么走!
周雪雪走到最前面,琪琪走到中间,她有些好奇一时间没顾得上李萝。
杨二拉着李萝的手,他小声道:“李姨姨,走啦,别害怕,满满保护你。”
杨二虽然说的小声,但前面的琪琪听见了,她转身,挽起李萝的手“走啊,好妹妹,跟姐超,姐带你吃香喝辣。”
李萝把跳到嗓子眼的心放回肚子里,跟着琪琪往前走着。
进门之后,两边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