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老婆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是不是要禀报帮主派人来支援?”
陈顺瞪了他一眼,反手给了他一巴掌:“蠢货!事情没办好,本堂主还怎么在帮主面前邀功?你他娘的就不会动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
挨打的这人捂着脸,忙求饶说道:“堂主,小的不是这意思……可是眼看那老太婆她不上道,不肯把人交出来,咱们又打不过,可不得只能多找些人来么!”
“啪”,陈顺又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这个蠢出生天的王八羔子,眼睛瞎了没看见那一招剑气啊?哎我发现,你他娘的是嫌老子的钱没地儿花是怎么着?!”
“堂主,硬的不行咱就来阴的!”另一个泼皮上前来提议道。
“你说说,怎么弄?”陈顺捻了捻嘴角的胡须,火气也稍稍低了些。
那人附耳过去,出了个损招,陈顺一听,肉墩墩的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狞笑,他叮嘱了这人几句,随后又从怀中拿出一小包东西给了这人。
入夜,一轮残月隐入乌黑的云雾中,风一起,寒意入骨,不由让人打了个寒噤。
“叮铃叮铃”,一辆香车停在了陈府前,守在府门前的护卫打起精神来,手按在刀柄上伺机而动。
随即,一条裸露的玉臂从车里伸了出来,“有没有哪位好心人愿意扶奴家下车呢……”车内传来令人酥酥麻麻的娇媚声,刚才还严阵以待的那两个护卫,瞬间放下了戒备,自告奋勇上前来一同伸出手去摸女子的手。
“多谢二位哥哥了。”此时,一身红衣,蒙着面的异域舞姬探出头来,女子身上的脂粉香已经把这两个人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二位哥哥,奴家是青玉坊舞姬,特来服侍陈老爷,哥哥们可否为奴家引个路呢?”
“好说好说,姑娘跟我来!”
“去去去,我来带这位姑娘进去!”
这两个家伙谁也不肯让谁,于是两个人一起走在前面,三步一回头地傻盯着这女子看。
陈顺刚了了手头上的事,正往卧房走去。
忽然,一个异域舞姬打扮的红衣女子闯进他的视线内,他正想仔细看看那女子的身段如何,女子却拐弯,往别处去了。
陈顺好色心重,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美人,他紧追上去,一直和女子保持着一段距离。
待走到下一个拐角处时,陈顺忽然加快脚步,冲上去一把把那红衣女子按在墙上。
此女虽蒙着红色面纱,但眉眼透出来的美貌已叫陈顺心动不已。
她有些抵抗,怯生生地问道:“你,你是何人?”
陈顺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遍,色眯眯地柔声反问道:“好标致的小美人,你又是谁啊?”
“奴家是青玉坊的舞姬,是梁妈妈特意叫奴家来服侍陈老爷的。你快放开我,我要见陈老爷……”女子挣扎了几下,怯生生地语气中又带了点娇媚。
陈顺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就是陈老爷,春宵苦短,小美人跟爷走吧……”
说罢,女子被他拉进了最近一间屋子里。
一进去,女子才发现这地方连床都没有,黑漆漆的连个烛火都没有。
“陈老爷,这里也太黑了,奴家看不见。”
“欸~要的就是看不见,老爷我更喜欢摸黑玩!”
黑暗中,女子一面和他周旋,一面又哄着他不让他生气,摸索中,女子发现这桌上有桌布,她顿时心生一计。
眼看着到嘴的肥肉吃不了,陈顺哪里肯任由她继续戏耍下去。他动用了武力,强行把那女子拽过来,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
谁料,那女子不但没被他擒住,反而反手给了他两个大耳光,懵逼不伤脑。
自然,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顾飞雪。一个杀手,伪装成舞姬什么的,是她最常用的手段。
趁陈顺还没来得及喊出声,顾飞雪随便扒拉块布,往他嘴里死命地塞,然后又是一顿狂扁。
出完气后,顾飞雪飞快拽下桌布,把陈顺这个老色鬼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呜呜呜……”老色鬼嗓子里发出一连串的呜咽声,他应该是没想到一个舞姬竟把他搞成这样。
顾飞雪如同看丧家之犬那般看他,悠悠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要怪只怪你贪图美色。”
“呜呜呜呜……”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可惜,没那个机会了。”
顾飞雪从发髻上拔下一根发簪,对着陈顺的喉咙正要刺下去,谁料这陈顺突然暴起,宽胖的身体向前猛地一撞,竟被他躲开了致命一击。
这家伙脑子机灵的很,想方设法地在屋子里弄出动静,不一会儿就有三四个护卫赶到了门前。
“谁在里面?!快出来!”
顾飞雪费了点劲总算擒住了那陈顺,她拽着陈顺躲到暗处,趁外面人还没闯进来,左手勾住陈顺的脖子,右手狠狠一刺,顿时鲜血飞溅,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晕染开来。
陈顺的眼睛仍瞪得老大,他想挣扎却又动不了,喉咙里还在发着“呜咽呜咽”的哀嚎声,他抽搐了几下,随后身子一软,滑倒下去。
这时候,外面的人也破门而入,借着月光正巧看见了一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