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他们铭记许久。
江望津心中微动,同他们道:“我也敬你们。”
听到他的自称所有人都愣了愣,而后更加畅快地喝了起来。
江望津一口酒下去,脑袋就麻了。
片刻后。
赛清正和七宝扶着醉过去的人,“酒量这么差?你方才是哪来的底气喝了三杯的?”
他简直都要被江望津的酒量惊住。
三杯下去,这个人就不省人事了,方才江望津喝完后径直便倒在了桌面上,弄得其余人全都看傻了眼。
身后的林三欲言又止。
他想说,他们家主子其实一杯、不,是一口酒都能醉。
江望津被安置到榻上(),迷迷糊糊间喝下一杯醒酒汤。待他头昏脑胀地醒来时?()?『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帐中点了一盏烛灯,外面已是深夜。
身边那个本应该陪着他的熟悉身影并不在。
长兄……
正想着,江望津忽觉身体涌起一股燥/热。
他顿了顿,是长兄。
然而,那股热意很快就被压了下去,仿似只是对方给他的一个诉说想念的信号。
江望津的身体才刚好,江南萧自然不会做什么,即便想也只会憋着。更何况,他们两人现在并未待在一起。
江望津最终红着耳朵睡了过去。
-
第二日醒来,江望津便提出要前往六城关。
他要回去找江南萧了。
沈倾野提出陪同他一起。
对此,沈辉并未阻止,若非是北境还需要人留守,他也想护送对方前往六城关。顺便让那些戎夷人瞧瞧,他们沈家军的厉害。
最后,由沈倾野率领队伍护送江望津离开。
六城关外,战况仍然激烈,戎夷人仿佛要对西靖进行殊死一搏。
可没过两日,却又有了消停的趋势。
“他们是不是怕了?”大营内,邬岸懒懒往后一瘫,嗓音透着股吊儿郎当。
沈倾言拧眉,“或许,他们是在酝酿其他阴谋。”
这么久的交战下来,沈倾言并不认为戎夷会如同北狄一样,毕竟后者只是因为戎夷的挑拨才起了结盟攻打的念头。
而戎夷却是早有预谋。
邬岸闻言眼神微微一凛,随即又很快放松,声音徐徐:“就算这样,来一个,我也能杀一个。”话落,他眸底闪过杀意。
沈倾言颔了颔首,表示赞同他的话。
两人在下面说了半天也不见上首之人出声,不由望向前方。
就见陛下手中不知何时捻了张信纸,神色出奇的柔和。
一看到那信纸,沈倾言同邬岸心中都有了猜测。
须臾,邬岸道:“陛下,北疆那边战事已平,北狄王愿意将每年的供奉再加五成,那么皇夫也快过来了吧?”
江南萧撩起眼帘望向他。
邬岸同他的目光相对,还以为是自己猜错了,挠了挠鼻尖,正想说什么为自己找补——万一皇夫不来,他这不就是给自己挖坑了吗。
却听江南萧开口道:“快了。”
邬岸一怔:“啊?”
江南萧不再言语:“都出去吧。”
沈倾言扯了把还在发怔的邬岸,两人离开大帐。
“快了?”邬岸还在重复着这句话,“哦!是说……”
“皇夫应该快到了。”沈倾言代他道。
邬岸猛地一点头,“难怪陛下竟还乐意回答我。”敢情是皇夫真的要回来了啊。
沈倾言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看他,真不知道这人如何在陛下手底下过活的。
也不想想,方才若不是陛下心情好
() ,对方早就被丢出来了。
邬岸还在兀自开心,“好啊好啊,既然皇夫回来,想来之后陛下都会这般好说话。”
-
还没回去就被惦记上的江望津靠在车壁上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引得赛清正立马警觉地朝他望去。
“还没好?”
“不是。”江望津道。
赛清正点点头,仍是同他伸出了手,江望津顺势将自己的一只手递过去。
确实是没事,赛清正收回手后松了口气。
他是真的担心对方身体再出问题,现在他们都要回去了,如果在路上出什么问题,也不知到得六城关后能不能好。
所幸是无事……
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江望津哑然失笑,“赛神医不必紧张。”
赛清正:“我是不紧张,紧张的是陛下才对。”
听到他的话,江望津耳朵热了热。
赛清正眼神带着笑扫他一下。
“很快就要见到陛下了,开不开心?”他调笑道。
车厢里沉寂了半晌,就在赛清正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
江望津倏然应:“开心。”
声音虽然轻轻的,但是其中隐含的愉悦显而易见。赛清正听了出来,心中一时颇为感慨。
两人的感情他一直看在眼里,其中经历颇多。眼下二人很快就能团聚,他也不禁对两人感到高兴。
特别是赛清正可以感觉到江望津的情绪是真的在慢慢变好,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