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想要策论了?”
谢昭苦着脸道:“近来南边时局不稳,那群读书人又嚷嚷着四皇子德行俱佳,一时涌现出无数对其歌功颂德的文章,我作为太子门下、状元之才,总要站出来与其对垒,一来不给太子殿下丢人,二来也好巩固地位……”
“小弟,此道不可久行。”
谢沅不赞同道:“钻营弄巧终非长久之策,且靠人不如靠己,你该自己立起来了。”
谢昭皱着眉:“我知长姐是为我好,可我才学差你太多,累积功底也并非一朝一夕,我若现在就自己做文章写策论,拿出来岂非堕我状元之名?
届时我如何在朝中立足,又如何在太子面前出头?若被政敌拿住把柄下了大狱,你与我姨娘,还有父亲留下的基业又该如何是好?”
谢沅揉了揉眉心,闭目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