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两个。”
“为甚麽不告诉别人,包括你父亲。”他肯定的说完打算喝咖啡,却又皱着眉头放下。
“不会有人相信。”我给他换了一杯热的,“也别给大人添麻烦,我是好孩子。”
“颠倒黑白而言你倒是有点儿像斯莱特林了。”他挑了一下眉头。
我欠欠身表示感谢:“为甚麽怀疑我?”
“你一直有种奇怪的违和感。”
“因为太聪明?”我笑了,“最初起疑是甚麽时候。”
“你控制在一个可接受的范围内。”他翻个白眼,“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
“那麽久远?”我惊讶。
“你看我的眼神瞬间充满回忆然后放空。但我确定不认识你。”他喝下咖啡。
我失笑:“敏锐的蛇王。”
“老蜜蜂估计也觉得你不对劲,但你没有危害到他。”斯内普教授放下杯子,“如果继续你的想法,会很危险。”
“我甚麽想法?”
“你交好救世主的行动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改变成别人心中的任何臆想。”他点着桌面,“虽然我相信你遇到他确实是个意外,这些年你怎麽对他我也看得到。”
我耸耸肩:“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只希望斯莱特林别再当老蛇脸的背锅侠。”
“有计划了?”
“还不成熟。但今天和您交谈后,莫名的就更有信心了呢。”
“狡猾的小崽子。赢了之后?”
“滚回德国去。”我伸个懒腰,“魔法阵,炼金术,魔咒,或者魔药,我还挺期待自己青史留名来着。”
“德拉科呢?”
我伸直的手臂僵硬了一下:“他不属于任何计划。”
他冷笑着没追问也没发表评论:“不破咒?”
我摇头:“我说过信任你。”
“真是令人感动的信赖。”他轻哼了一声突然站起来,“快滚去研究黑魔标记吧。有点儿事情做人就不会胡思乱想。”
“这就是您醉心魔药的原因?”
他坚持认为所谓斯堪的纳维亚不包括丹麦,而我觉得不止丹麦,挪威、瑞典包括芬兰和冰岛都属于这个范围。我俩从政治经济文化艺术一直辩论到历史沿革与现状,互相不能说服对方的最后是他奇怪的看我一眼:“你究竟是不是德国人?只有英国佬才这样认为,你是不是去霍格沃茨学傻了?”
唯沉默可对。
唯一起热血飞翔在风雪中可让属扫把的朋友原谅。
这是上上辈子还活在大天朝时形成的认识,真没想到这辈子让日不落背了锅。
说回这个假期我的学习任务重点。
之前被变形术的伊万诺维奇教授刁难的花栗鼠一直令我很在意。在仔细比对过瓦纽沙的发音后我发现了一点微妙的语音不同,这是促使我下决心再把语言弄一弄的根源。
大部分丹麦、瑞典和挪威的方言大致互通。斯堪的纳维亚人能够理解彼此的标准语言这一点让我很感兴趣。这有点儿类似于即使你不是东北爷儿,但他们说甚麽你连蒙带猜的也能听懂百分之八十。深入学习下来,芬兰语和爱沙尼亚语属芬-乌戈尔语族,比较接近匈牙利语。与斯堪的纳维亚的语言,比如丹麦语、瑞典语和挪威语都不同。这表现在咒语上他们的语调更低沉与厚重,配合我的魔力状况似乎更合适一些。但个人觉得要是回到霍格沃茨,恐怕弗立维教授又得花些功夫来纠正我的发音了。
铂金小坏蛋和黑毛团子对我这个假期不能回来表示了极大不满,小坏蛋总算在我保证亲手抓一只雪兔给他做双手套的诱惑下没再给我寄一封吼叫信,但他仍然在双面镜里足足抱怨了我一个多小时。黑毛团子则是怨念的一直看我不说话,直到我承诺暑假一定领他玩儿一个月才原谅我。
老工蜂的军队最近一个月开始逐渐活跃。这位第一代黑魔王活跃的时代快过去半个世纪,亲历他黑暗时期的很多人都死了或是逃出欧洲他的势力范围。现在的年青一辈对他的事多数停留在纸上的认知状态。因此当他的军队成员改头换面复出时,很多人持观望态度,甚至有不少热衷黑魔法或是极端“巫师种族主义”的家伙还在暗地里庆祝。
但让很多人意外的是,他们首先发表了一份格林德沃亲笔签名的致歉信与一个水晶球。影像里老工蜂风度翩翩又低调悲痛,他坦诚的讲述了自己年轻时的激进与错误。短短四分钟的水晶录影里他道歉了超过十次,甚至亲自弯腰超过九十度的鞠躬。他表示将建立一个基金,用于帮助在早期受他迫害的家庭与地区重建和收养更多流散在麻瓜界的巫师孩子。同时他提到了后续的一系列行动,他的军队将彻底解散和重组为圣徒,致力于医疗救治、推动巫师界的新发展等。他坚持认为巫师不应当放松对麻瓜的警惕,但是否要主动攻击甚至消灭对方,则持保留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