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家主加入。游说失败直接诉诸武力,这一段家族的历史里并没有记载得很详细。
我只知道我的母亲当时已经怀孕,没有甚麽反抗能力被抓走用来威胁父亲。当我出生后因为血缘魔法阵的关系我自动回到了迪厄多内堡,而母亲只留下了出嫁前唯一的一副画像。
在画像里她永远是个待嫁的幸福女孩,留在父亲最眷恋的年华里,成为他一生不能原谅自己的伤痛。
这一段我是这辈子才从母亲口中断断续续拼凑出来的。难怪父亲一直对我态度别扭,也难怪当年我要去加入食死徒那个黑社会组织的时候澍茨爸爸恨不能打断我的腿。
“——尔,拉尔,拉阳·迪厄多内!”
我手中的羽毛笔滴下一大团墨水污染了签名处,我叹口气用了个清理一新:“是的,母亲。”
“你又在发呆,难道真的是交了个小女朋友?”母亲促狭的冲我眯眼,“说起来你的爱情特使也该来了。”
话音没落,一只白头海雕展开它快两米的翅膀飞进来停在我面前,雄赳赳气昂昂的抬起左腿示意我。
我抿了一下嘴唇,它盯着我;我咳嗽了一声起身不看它,它直接一拍翅膀将我桌上的文件和墨水瓶全数摔在地上。
还好我及时用飞来咒把怀表弄过来了。
“该死的秃鹰!”我头疼的看着满地狼藉,“奥尔菲斯,你今天的晚餐没有了。”
它毫不在意的飞过来停在我肩膀上,固执的伸出左腿。
“快看你小女朋友的信吧,别和你父亲一样死板无趣,当心她和别人跑了。”母亲咯咯的笑着,装模作样的侧过身去,甚至还拿起小扇子遮住半张脸。
我才七岁啊母上大人!叹了口气,认命的取下那封烫金的信,火漆上一个两条龙中间有个大写的。
真是毫不意外到令人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