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逸尘接过地图,仔细查看了一番,沉声道:“皇后考虑周全,此次行动,皇后功不可没。”
滕云舒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皇上过誉了,臣妾不过是尽自己的一份力罢了。”
两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潜入了华妃的宫殿。按照事先商议好的计划,潘逸尘负责吸引侍卫的注意,而滕云舒则趁机潜入华妃的寝宫,寻找线索。
夜深人静,华妃宫殿内却灯火通明。潘逸尘故意制造了一些动静,成功地将侍卫引开。滕云舒则身轻如燕地翻过院墙,潜入了华妃的寝宫。
寝宫内,华妃正在灯下刺绣,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滕云舒屏住呼吸,仔细地搜查着每一个角落。突然,她目光落在了梳妆台上的一个精致的木盒上。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放着一封书信和一枚玉佩。滕云舒心中一喜,这正是她要找的东西!
然而,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好,有人来了!
滕云舒迅速将书信和玉佩藏入怀中,闪身躲进了屏风后面。下一刻,房门被人猛地推开,华妃身边的贴身宫女走了进来。
“娘娘,您没事吧?”宫女神色慌张,“奴婢方才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担心您出事,就赶紧过来看看。”
华妃放下手中的绣绷,淡淡道:“无事,许是本宫听错了。”
宫女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没有异常后,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娘娘早些休息,奴婢就在门外守着。”
宫女离开后,滕云舒这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心中暗道一声好险。她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她看了一眼华妃,见她已经躺下休息,便悄悄地打开了房门,准备离开。然而,就在她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一只手突然从身后伸出,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
潘逸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紧张和急促。他将滕云舒拉到一旁,低声说道:“有人来了,我们先躲起来。”
两人藏身于假山之后,看着一队侍卫从面前走过,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警惕。
“看来,我们这次是惊动了他们了。”潘逸尘看着侍卫远去的背影,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滕云舒轻轻点头,将怀中的书信和玉佩拿了出来,“幸好,我们已经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潘逸尘接过书信,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是……”
信纸上的字迹,潘逸尘再熟悉不过,那是他母后的笔迹。信中,太后详细地描述了华妃是如何勾结外臣,意图谋害他的种种罪证,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对华妃的憎恶和对潘逸尘的担忧。而那枚玉佩,则是太后贴身之物,也是信物的象征。
“母后……”潘逸尘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信物,心中五味杂陈。他一直以为母后的死只是一场意外,却没想到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深重的阴谋。
滕云舒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无声地安慰着。她知道,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唯有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两人在假山后面躲避了许久,直到确定周围再无动静,才悄然离开。回到寝宫后,潘逸尘立刻命人召集心腹,连夜审问了华妃宫中的所有宫女和太监。
审问的结果,更加证实了信中的内容。原来,华妃一直对潘逸尘怀恨在心,认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为了报仇,她不惜勾结外臣,意图谋害潘逸尘,甚至连太后的死,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得知真相的潘逸尘,心中怒火中烧。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宠爱的妃子,竟然会是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
滕云舒看着潘逸尘愤怒的样子,心中也十分不好受。她知道,潘逸尘此刻最需要的是冷静,而不是冲动。
“皇上,您先冷静一下,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滕云舒轻声劝慰道,“我们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但还不足以扳倒华妃。如果现在就揭穿她,只会打草惊蛇,让她有机会销毁证据,甚至狗急跳墙,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
潘逸尘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他知道滕云舒说得对。
“皇后说得对,是朕太冲动了。”潘逸尘感激地看了滕云舒一眼,“多亏皇后提醒,否则朕差点就犯下大错。”
“皇上言重了,臣妾也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滕云舒微微一笑,“皇上放心,臣妾一定会协助皇上,查清真相,还太后一个公道。”
“好,朕相信皇后。”潘逸尘紧紧地握着滕云舒的手,眼中充满了信任和感激。他知道,自己能够度过这次危机,滕云舒功不可没。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经历了这次事件,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加深厚,彼此的信任也更加坚定。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困难和挑战在等着他们,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并肩作战的准备。
第二天早朝,潘逸尘一反常态,早早地就来到了金銮殿。他端坐在龙椅之上,神情严肃,目光凌厉,仿佛能看穿一切。群臣见状,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潘逸尘目光如炬,紧紧锁住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