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介绍过自己呢。”
“苏暖,意嗒黎音乐学院一年级华国留学生。”秦凡开口道。
“啊?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说了吗?”苏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之前见面要么诧异要么混乱,根本没冷静下来介绍过。
“很明显,”秦凡伸出手指了指胸口左边的地方。
顺着手势,苏暖才发现今天刚好戴了学院徽章,她有些笨拙地挠了挠头。
“至于名字、年级、华国留学生,这些是通过前几次通感观察到的。”秦凡说道,“对了,我根据这几次事件的共同特点,给这种现象取名为‘通感’。”
“通感……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哈哈。”苏暖应附道。
“那你现在怎么样?没事吧?”虽然已经过了一会儿了,但可能因为通感的缘故,所以秦凡能感觉苏暖内心还有些不安。
这是秦凡第二次问自己了,苏暖有些想要逃避这些问题。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如果自己聊起这类问题,大家只会一致认为自己太敏感多疑,是自己想太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