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兵夫人冷哼一声:“好,你们急着,咱们走着瞧。”
说完,愤愤登上马车:“还不走,等人家请你们吃饭呢!”
马车调转方向带着大队人马离开,谢谓唐一脸心疼的看向林凌依:“孩子,你这是何苦呢。”
林凌依嬉笑道:“老庄主,唱戏还得装扮一下呢,若是没这几个耳光哪能唬得住她?”
“那老夫表现如何?”
林凌依一竖大拇指:“还得是您啊,这在官场混过的就是不一样,本来以为城主府扣押几位孙少爷您会很生气,现在看来这城主您倒是掌控得不错啊,佩服,佩服!”
谢谓唐微微一笑:“方少已经把方家的事跟老夫说了,林姑娘真是好计谋,下一步需要老夫如何做还请林姑娘告知。”
林凌依白了方博一眼:“你看看,还是老庄主聪明,你得多学着点。”
方博连连点头:“是是是,娘子说得对。”
“马屁精!”林凌依笑着扭头对谢谓唐道:“老庄主,方才的事情您只需帮忙以您的名义告知总兵将军即可,城主那边不用,这个总兵夫人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让她吃点苦头以后始终是个祸害。”
谢谓唐想了想微微点头:“嗯,老夫明白了,稍后老夫会修书信一封给总兵府,看来她这个总兵夫人是做到头来,善恶到头终有报。”
林凌依一抱拳:“那依依就代方家谢过谢老庄主了。”
谢谓唐点了点头长叹一息:“无须多礼,方公子的事情便是老夫的事,希望方公子和林姑娘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老夫正好要去见一位源州城的故人,就先告辞了。”
林凌依轻施一礼:“好,老庄主请便,云来客栈三日后重装开业,老庄主若是有空,欢迎前来捧场。”
“一定一定!”谢谓唐一抱拳,转身与方博告别,便上马离开。
方博忙凑过来:“依依,我还是不明白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林凌依忙揪住方博的耳朵:“你身上怎么有谢婉儿的味道?好啊,我说你怎么比我预计的时间晚到了至少一炷香的时间,原来你竟与别的女人鬼混。”
方博忙求饶不已:“依依,娘子,你放手,快放手,有事咱们进去说,大庭广众给我留点面子啊。”
“哼,你个偷腥的男人还要什么脸面?今天好好老实交待,不然今晚你别想好过。”
林凌依拉着方博就往客栈里拖,刘叔幽幽道:“看来咱们今夜又睡不好觉了”
“疼疼疼疼疼疼”方博一路挣扎着被林凌依拖到厢房,林凌依这才松开手。
方博搓揉着耳朵坐了下来:“依依,我好歹也是方家少爷,你这就不对了哈。”
“相公,疼吗?”林凌依立马变了副面孔,双掌支撑托着腮帮子娇滴滴的看着方博,方博忙惊得跳开:“关闭情趣模式,关闭情趣模式,关闭情趣模式。”
林凌依噗嗤一笑:“傻瓜,现在可是经营模式,你怕什么呢,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真,真的还是经营模式?你,有没有自己偷偷切换?”
林凌依白了方博一眼:“废话,不是经营模式人家有这么机灵?现在人家的大脑运算飞快,可聪明着呢。”
方博直傻眼:“依依,那现在能告诉我你折腾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林凌依道:“你别忘了谢家庄谢婉儿几个兄长都被城主府扣押了,按理说城主是谢老庄主的门生,就算以为谢老庄主死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不念旧情对谢家后人动手,拿小旗将第一次来时我说起谢老庄主,他看上去显然并不知道谢老庄主假死的事情,但是作为城主的千金,总兵夫人不可能不知道,当旗将将情况告知总兵夫人后总兵夫人肯定就知道我是假的了,因此她必然会瞒着总兵让旗将再折回来,只是小旗将被我们敲诈银票之事他肯定不敢说,我们有银票在手,旗将有所顾忌必定不敢一人过来,所以最终结果必是总兵夫人出面,我安排你请谢老庄主过来就是为了对付总兵夫人,我说过了让她洗干净脖子等我,我就是要让她得到报应,现在有谢谓唐修书给总兵,告知他的夫人带着自己的手下旗将欺压报复方家众人,加上之前的劣迹,你觉得这个总兵还能坐得住,任由这个总兵夫人乱搞下去吗?所以她那个总兵夫人大概率是要被休了,即使不被休也好不到哪儿去,此外我让你把谢谓唐拉过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一下他和城主的关系究竟如何。”
方博听了想了好一阵才恍然大悟:“原来你假冒婉儿身份时就已经想好怎么整治这个徐芝了,你知道她会来,这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厉害,太厉害了,只是我觉得这经营模式虽好,但我还是更喜欢你的自主模式那种傻里傻气的样子,一个聪明的女人着实太可怕了。”
林凌依唾道:“谁傻里傻气,人家聪明着呢,要不是巩石能量不足,人家只需读取每个人的大脑所想还有谁能聪明过我?”
方博忙引开话题:“现在那就说回客栈吧,整体改变布局后我们还要做些什么?”
“我得等安排出去做市场调研的几人回来之后分析一下,现在不急。”林凌依说着站起身看向方博:“对了相公,你对酒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