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刺痛渐渐褪去,当运动渐渐停止。
李婉婷将手妖娆无力地搭在他汗涔涔的脖子上抱着他,低头怔怔看着那冒着鲜血的牙印。
白梓安沙哑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边:“现在知道心疼我了?”
她又是羞怯,又是懊恼,原本眼角的泪珠便未干,此时却又平添新的泪珠。
“王爷,你疼不疼?”她朝着他的伤口轻轻哈着气。
白梓安嘴角含笑,扳正她的脑袋,然后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安慰道:“别哭,千万别哭,本王没事的,早就不疼了。”
说罢他伸手抱住她,眼神中满是柔情蜜意,好似下一秒两人便要交颈叠股而眠。
就在这美好的时刻,白梓安身后突然传来两声轻咳。
白梓安听见了,心中猛地一跳,突然想起,自己光顾着和李婉婷忙活了,一时间竟忘了比她还要早来的暖床丫鬟。
李婉秋见王爷先宠幸姐姐,她只好双手环胸躲在床脚等待。
可是眼看天色越来越晚,王爷和姐姐几番折腾下来,竟依旧无意看她一眼,李婉秋的心里顿时慌了。
她无意和姐姐争宠,可也不愿被这般冷落,最主要的是,被子都盖在他们二人的身上,她现在的处境,可谓窘迫。
走,无衣蔽体;留,又师出无名。
好在李婉婷闻声顿时从甜蜜的怀抱中惊醒,只觉得羞愧莫名,她连忙挣扎着将白梓安向另一面推去。
白梓安见她初承雨露,一副娇慵无力的模样,伸手按住她白皙的香肩,拉过被子,重新为她盖在身上,柔声道:“晚秋寒冷,盖紧了,别着了凉。”
王爷这般体贴,让李婉婷心里暖暖的,她抿嘴一笑,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依她现在的状况,若是把被子让出去,还真有些放不开,可若不将被子让出去,那王爷和妹妹岂不是要……
白梓安当然也发现了这种情况,他朝李婉秋满是愧疚的一笑,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稍等本王一会儿,本王这就去隔间拿被子。”
……
一夜两次疯狂,本该迟睡晚起才是,可不知为何,白梓安竟莫名觉得精神,天刚亮就起来了。
这可能是前世的他需要上早课,所以早起习惯了。
低头看向床上的二女,此时她们薄施粉黛的脸颊上还挂着两抹浅浅的泪痕。
二女不光长得很像,动情时的模样也是极为相似,竟令白梓安有一种异样的欢快。
总之,这一夜风流,十分尽兴。
太阳慢慢升起。
二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睁开眼睛便看见阳光已经能照在她们的身上。
她们的选择是出奇的一致,下意识拉高被子蒙住头蜷起身子向里面睡去。
昨夜的一幕幕如在眼前,她们浑身像被什么碾过一样疼痛。
幸好自己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穿上了里衣,绳结系得整整齐齐的,不至于那么羞人……
等她们终于肯起来洗漱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她们的母亲刘玉芬都已经将饭菜买好了。
“起来就吃点饭吧。”刘玉芬说道。
“王爷呢?”两女几乎同时问道。
“王爷和小福子公公一起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嘱咐我照顾好你们,让你们从府里好生休息,还说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同为女人,刘玉芬已经猜到自己的两个女儿昨夜经历了什么,对于这种事情的发生她也是乐见其成的。
能成为王爷的女人,哪怕只是做个暖床丫鬟,对于他们这种家庭而言,那也算是高攀了。
更何况,这位王爷还不是一般的好,不但有本事,还十分的体贴。
“妈,你知道王爷去哪里吗?”李婉婷问道。
刘玉芬想了想,决定如实回答,反正她即使不说,女儿们迟早也会知道的,还不如早告诉她们,也好让她们有个心理准备。
“王爷去田府了,临走的时候还让小福子公公拿了自己酿的酒,说是要拿给田老将军尝尝。”
二女脸上的失落一闪而过,她们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知道王爷身份尊贵,绝不可能是属于她们的。
其实若是能一直做王爷的暖床丫鬟,她们就已经很满足了。
可是王爷若真娶到田甜甜小姐,那还会再看她们一眼吗?
两女互看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迷茫和慌张。
只是她们都极力掩饰,那笑呵呵的样子,好像对王爷去了哪里完全不在乎。
明德大街的正中央。
宽厚的门匾上写着五个金字:建威将军府,这便是田修睿老将军的府邸了。
小福子走上石阶,开始敲门。
大门“咯吱”一声开了,将军府的小丫鬟从门缝里伸出头来看了一眼,问道:“你们找谁?”
“我们是来找小姐的。”
小丫鬟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想找死换个地方,将军府不是你惹得起的。”说罢“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大门。
小福子一脸无辜地看向白梓安,白梓安没好气地说道:“你就不能说全了,是找田甜甜小姐的。”
“奴婢觉得这名字有点绕嘴,有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