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身上浓烈的酒气熏得几乎窒息。
他脸色苍白,惊恐地结巴道:“千…千真万确啊将军!这次来的军队和…和之前咱们碰到的那群大楚的废物不一样,他们…他们训练有序,为首那人更是…更是武艺高强,小的们…小的们根本不是对手啊!”
胡人士兵说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将军,咱们必须请求援助,否则…否则只能弃城而逃了!”
瓦塔尔松开手,那士兵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他揉了揉惺忪的醉眼,打了个酒嗝,不屑地冷哼一声。
“放屁!老子当将军当了这么久,什么阵仗没见过?一群被赶到这鸟不拉屎地方的楚狗,也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你他娘的肯定是贪生怕死,故意夸大其词!”
“将军!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啊!”
胡人士兵哭喊着。
“为首的那人,一杆长枪使得出神入化,小的亲眼看到他一枪挑翻了十几个兄弟!咱们的兄弟根本挡不住啊!”
瓦塔尔半信半疑地皱起眉头。
他虽然喝得酩酊大醉,但并非完全失去了理智。
瓦塔尔知道,如果这士兵所说属实,那情况确实有些不妙。
红盐城虽然易守难攻,但城内守军大多是些乌合之众,战斗力有限。
如果对方真有如此强悍的将领,恐怕还真不好对付。
“那…那领头的家伙,叫什么名字?”
瓦塔尔含糊不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