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首领之位交给了中也。”
“所以说太宰先生就是另一位首领吗?那样性格的人居然能当一个组织的首领?”钉崎野蔷薇不可置信的狐疑后,又好奇提问:“那月学姐呢?她呢?她以前是怎样的人?”
“啊乐医师啊。”阿呆鸟认真回忆,严肃沉思,直到片刻后才抬头道:“抱歉,不熟。”
在一众死鱼眼的瞩目下,阿呆鸟才闷声露出坏笑道:“虽然没怎么接触过,但有关她的事迹还是有了解的。”
“不仅能从第一任首领的变革中活下来,还在十三时就凭一己之力在横滨分割出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有着让第二位首领都为之忌惮的实力。”
“更在一场纷争中将港黑近百名成员折磨的死去活来,虽然最后都保全了性命,但参与那场战斗的人员近乎全部精神失常,从而饮弹自尽。”
“你们口中的‘小月’在这里同样也是令人谈之色变的恐怖存在哦~”
高专一众集体出现了完全不相信的困惑表情。
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中,乐悦月从初识的懵懂,纯真,到接触后的温柔,友善,没有一条是符合眼前两位的描述。
公关官给出总结道:“一个善于操纵人心,一个善于蛊惑人心,对于你们这群纯良的高中生,我给出的建议是最好离这两个‘恐怖’的人远一点。不过是否采纳,与我无关。”
“抱歉,插足你们对话,但我对于你们的观点,并不认同。”一个身穿沙色风衣,看起来年龄很是沧桑的红发大叔从不远处走来。
他先是对着高专一众点头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叫织田作之助,是太宰通知我过来寻找你们的。”
阿呆鸟盯着织田作之助看了一会儿后,突然道:“啊,我记得你,是红尘酒家的店长。”
在乐悦月离开后,红尘酒家就交付给了织田作之助,不过由于他不善经营,还需要照顾孩子,因而总是门庭冷落。
虽然从前乐悦月经营这家酒馆时也很任性,但生意还算不错,何况她也并不缺钱。
而对于织田作之助来讲,虽然继承了红尘酒家的一切,但他道德不允许霸占乐悦月的留下的财产。
最后还是靠额外的兼职和小说维持下了生活,以及从前的一些故人维持下了红尘酒家的生意,因此才没有关门大吉。
曾经阿呆鸟好奇过有关中原中也曾经待过的红尘酒家,旗会的人也在闲暇时陪同中原中也一起去过红尘酒家喝酒。
那时的店长还是织田作之助,因而阿呆鸟也认出了这个红发男人是谁。
织田作之助认真的摇头否认道:“不,我并不是店长,我只是个店员。”
“红尘酒家?!是小月开的那个店吗?”熊猫看向织田作之助问道
公关官打量了一番来人随后平静点头道:“店长也好,店员也罢,这群孩子就由你接手了,我们还有工作,就先告辞了。”
钉崎野蔷薇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环抱着双手不满撇嘴道:“还真把我们当成需要大人保护的孩子了啊。”
织田作之助带领着高专一众边行边道:“其实并不尽然,大概有很大原因是碍于你们的身份和上级的命令,才会对你们有所关照。”
“这里是横滨,灾难总是会在突兀中袭来,因此许多失去庇佑的孩子都不得不早早的拿起杀人的武器,与大人争抢资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横滨勉强活下来。”
高专小伙伴侧目看向街边的混乱,鲜血,以及毫无防备的死在自己精神混乱的家人和同伴手中的生命,顿时有些哑然。
咒术师虽然一直在与咒灵对抗,但他们生存的社会起码还算和平有序。
不平等的世界,不正确的死亡,不止存在于他们的世界。还有更多,更多,天灾,人祸,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
而他们仅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力量,守护住视线之内所能见仅见的一切。
虎杖悠仁沉默了半晌后开口问道:“织田先生,所以刚刚那两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吗?太宰桑和月酱”
织田作之助侧头望向说话的少年,开口道:“不,至少不全是。在我的眼里,太宰和悦月其实都是温柔的好孩子。”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守护这个城市,守护这个世界,守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
“其实生活在横滨大多数人,都是在为守护而生存。但太宰和悦月所经历的,所承担的,或许比我所想象的要更加沉重。”
“我曾经以为放下屠刀,我才有资格去做我想做的事,但悦月却告诉我,一切改变都是因环境决定因素,而不是靠自身的妄想去实行。”
“放下屠刀的同时也需要拾起守护之刃,如果将思想认知困定在一个死板的框架里,那只会将自己封死在其中,这或许也是曾经的我迟迟无法拿起笔的原因。”
“织田先生原来是作家吗?”钉崎野蔷薇恍然的醒悟眨眼道:“诶?说起来织田作之助这个名字好像的确是个小说作家呢。”
织田作之助坦然的点头道:“是的,我现在确实是个写小说的。”
突然想起什么的伏黑惠眼角抽搐的补充道:“别说织田作之助这个名字了,就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