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亲热的礼节。可这仍解释不了为何和尚们将其当作一种惩处的手段。方惊愚又磕巴道:
“那为何又要我和你……亲……”
楚狂警戒地望一眼僧人们,压低声儿同方惊愚道:“殿下,不知你发觉一事否。这些沙门对你我的态度全然不同。”
方惊愚点头。从往日便能看出,和尚们对为楚狂送药一事颇为上心,对自己却冷淡疏离。捉回他俩时,和尚们托举着楚狂,却将他扯拽在地上;自己讲错一句话,他们便大发雷霆,每回都要楚狂出来打圆场。
楚狂道:“兴许是因为我肉片吃多了,那肉片又与‘仙馔’、和这地的和尚同源,他们将我当作同类了!见殿下挟我而逃,还以为是殿下要加害于我。要殿下给我喂药,是为了证明殿下对我并无歹念。要用口来哺喂,也因口器相接乃他们的一样礼节。殿下若能舍身同我口唇相触,他们便信你不是个恶人了。”
方惊愚面露嫌色:“我能对你有什么歹念!你讲起他们的心思来头头是道,比起我来,仿佛倒更熟稔他们,楚长工,你不会是他们那边派来的细作罢?天天惦记我这张嘴巴,怎么吃都吃不够。”
“殿下,这就不对了,只是喂药而已,不是什么风月事。你再噜哩叭嗦下去,他们真要拿咱们开刀了。”楚狂表现得倒镇定,只是手指在打颤。他将那碗往方惊愚的方向推了推,闭上眼,道,“来……来罢。”
方惊愚举头一望,只见那群僧人环绕着他们,围得似一堵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