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你做下那样的事,表哥都亲眼瞧见了,你竟还有脸不承认。”林舞烟看向江姝语,怒声道。
“你闭嘴!你以为你是谁,我做了什么事情,轮不到你在这置喙!”江姝语冲她怒骂道。
事到如今,一旁的云母见江姝语还有脸冲烟儿叫嚷,顿时脸色一沉,厉声斥责道:“烟儿的话没有说错,今日在我这个婆母的生辰宴上,你在客房同承景的弟弟厮混在一处,你如今还有何脸面来指责烟儿?!”
“你做下如此不知廉耻的事,就应该让承景一纸休书休了你!”
云母的话,顿时让江姝语登时一怔。
她可是国公府的嫡女,他们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寒门世家。
竟也敢休她!
她这位婆母口气可真不小。
不过休不休她,也不是她婆母说了算。
是景哥哥说了算。
不过景哥哥那么爱她,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今日之事她也是被人下了药。
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分明是被人下了药,遭人陷害的。大夫的话景哥哥不是亲耳听到了么?我根本没有和那庶子发生什么,婆母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辱骂我,景哥哥竟一句话也不愿帮我说么?”
江姝语瞬间泪如雨下,哭得不能自已。
以往见到江姝语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云承景的确会心疼。
可现在,不论江姝语是何模样。
他都只会觉得恶心。
甚至连看都不愿看。
即便她没有和云承志发生什么,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那副身子还是被云承志那个畜牲,从头到尾地碰过了。
她已经不干净了。
但为了他日后的前途官运着想,他这个时候,只能站出来维护江姝语。
“母亲,这件事姝语也是无辜的,她是被人下了药失去了理智,但尽管如此,她今日也犯下了大错,儿子会狠狠处置她,母亲今日忙活了一天也累了,先回房歇息吧。”
江姝语虽对云承景那句会狠狠处置她的话,心有不满。
这件事本就不是她的错。
凭什么他们都来指责她。
但眼下她知道现在不是同云承景闹脾气的时候。
云母见儿子还帮着那个贱妇说话。
心中又是失望又是愤怒。
一气之下便让林舞烟扶着她回房了。
林舞烟原本还想待在这劝她表哥休了江姝语。
可见云母气成这样。
她只好心有不甘地陪着她先回去。
送走了云母,云承景深吸一口气,准备处置江姝语。
“今日发生的事,我不欲与你多说,你日后就乖乖给我待在房里,不要再出去露面了。”
江姝语闻言一怔,连忙来到云承景面前,解释道:“景哥哥,我和云承志什么都没发生,我身上中的媚药,是景哥哥你帮我解的。”
“景哥哥方才不是还和婆母说,我是无辜的么?为何现在又要对我说这样的话?”
云承景不耐垂眸,正好瞥到了她脖颈上的红痕。
脸色更加难看。
“什么都没发生?你可知我带人进来时,你上身的衣物都褪去了一半,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脖颈上的红痕,这就是你们俩人欢好留下的证据!”
江姝语一愣,连忙走到镜子前,看了看她的脖颈。
果然在她的脖颈上看到了几条红痕。
痕迹还尤其深。
她瞬间慌乱起来,“我当时中了媚药,早就神志不清,我什么都不知道,景哥哥我是被人陷害的。”
云承景上前紧紧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问道:“是谁要陷害你?”
“是是大姐姐,是她害得我,那媚药原本是我给她下的,我怎么可能蠢到让自己服用这种肮脏的东西,景哥哥你要相信我。”江姝语一时慌乱,将她瞒着云承景做得事情通通说了出来。
听到这些话的云承景脸色一点一点往下沉。
眉眼都布满着惊讶。
他认识的姝语,不应该是一个善解人意,温柔大方的女子么?
怎么会用这种下作手段谋害自己的姐姐?
身边有个如此心思歹毒的人。
他竟到今日才发现。
而此时的江姝语见云承景满脸惊愕地看着她。
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
她内心瞬间惊慌不已。
在景哥哥心中,她一直维持着一个温柔善良的妻子形象。
不可能与这种事情沾边。
可她方才情急之下,亲口说出了她对江落昭做的事。
景哥哥这下定是对她失望了。
江姝语连忙抓住云承景的手,语气哀求道:“景哥哥你别这般看着我,如今受害的人是我,不是大姐姐,真正歹毒的人是大姐姐,你知道的我向来敬重她,可她却如此狠心陷害我,害得我们夫妻不睦。”
“大姐姐这么做就是见不得我们恩爱,景哥哥你可千万不要上了她的当!”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了江姝语怔然的脸上。
“是你对她下药在先,这话是你自己亲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