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要做什么。但梅林却是心中有事之人,一见刘迦这个强人消失了,心中大喜,失声笑道:“这小白脸是个跑题王,他这一去,不是正好把大丑交给了我吗?哈哈哈。”
说着他转头对大丑道:“嘿嘿,大丑,偶们聊聊去。”
大丑闻言大惧,结巴道:“梅老大,我只是个小僵尸……”梅林此时心中乐极,嘻嘻笑道:“谁管你是啥,你便是蛆虫,我也要带你走。”
言罢,他扬手一个响指,那清脆的声音直颤得大丑浑身瘫软。但奇怪的是大丑并没有倒下。梅林微感诧异,又来了一下。大丑依然直立不动,只是汗水如雨般落下。梅林更觉奇怪,一时间连连施咒。
这时连大丑也瞧出问题来了。他虽然浑身抖嗦,冷汗不断,可并没有其他异样。那梅林的响指打得固然清脆明亮,可那响指该具有的内涵,却是啥也没有。本来这梅林施咒能力之强,已不需任何声形相俱。打响指纯粹是帅哥习惯性地甩酷而有的动作。可此时数指齐出,不知为何却成了只有响指,而无咒诀了。
梅林不知其原因,一急之下,也不顾帅哥的形象了,双掌合握,十指变幻,百咒齐出,个个都是威猛无比大咒,可这所有咒语全都变成了有形无实的花架子。
大
丑更是心慌无比,看着梅林满脸大汗,动作越来越复杂,没准儿是要拿一个绝世悍咒出来修理自己。想起刚才梅林一个响指已将自己弄得难受之极,眼前这如杂耍一般的大动作,必然让自己九死一生、生不如死。那恐惧越来越盛,双脚越来越软,最后终于信心彻无,一屁股坐到地上,对着梅林哀求道:“梅梅梅……老大,您老人家不用拿这么恐怖的咒来摆布我,我我我……我自己坐下了吧。”
波旬却是看在眼里,忍不住对梅林道:“梅老弟,你的咒语不灵了?”
梅林最恨这句“你的咒语不灵”,急得一脸涨红,青筋鼓起,转身对着波旬就是一串猛咒。波旬微微一惊,但却更加确认梅林的咒语不知何故无效了。他摆摆手,对梅林道:“梅老弟,别在那儿丢人现眼啦,你那咒语真没用啦。”
梅林纵横江湖,罕遇对手,甚至有些比他修为更加精深的人,对他是容让三分,就是因为他对咒的研究太深,对咒的应用已至化境,几乎超出任何人的想像。此时忽然间自己赖以仰仗依靠的本事没用了,心中的失落转瞬变成绝望。双眼发呆,四肢无力,缓缓坐倒在地。
大丑这才醒悟,原来自己并没中咒,只是自己吓自己罢了。心中一喜,立刻又站了起来,一边抹汗,一边对着众人笑道:“原来……我没事呐。”
众人本来想笑他过于胆小,可眼前两大魔头在侧,谁还笑得出来?
临将臣乍见梅林级别猛降,一时狂乐,暗喜道:“刚才梅林这小混蛋把老子弄得骨节寸断,呆会儿波旬老贼走了,老子也要让他尝尝骨节寸断的滋味…不不不,老子要把他揉得粉碎。”但转眼一想,这还不够过瘾,还不解恨,又咬牙切齿道:“偶要把他变成僵尸,同时再限制他吸血的能力,让他永远都感觉饿得发慌,反反复复得生来死去!”
谁知道他这念头过于强烈,波旬虽没有刻意想探知他的心事,却依然被这强悍的念头引动心海,立刻知他在想什么。波旬转头对临将臣冷笑道:“临将臣,梅林老弟就算不用咒语,以他的修为积累,照样可以用你的办法来对付你,让你永远都饿得发慌,反反复复得生来死去!”
临将臣闻言一怔,明知打不过波旬,可忍不下心头恶气,正要发作,忽然闪过一念,暗道:“老子跟了小白脸这么久,经常听他说,修行要忍辱,能忍辱便能更上一层楼……他妈的,老子忍!”
他刚才想要发作,纯属习惯,但心中也担心被波旬恶整,可有了“忍辱是小白脸菩萨教的法门”这个借口后,他便心安理得地忍气吐声。
波旬很少主动出手,就等着临将臣发作,他好趁机修理一下这僵尸界的元老。谁知道临将臣这次念头转得奇快,眼中凶光一闪而过,不仅不发作,还干脆坐在地上,安心打坐了。波旬能听到他心中想法,忍不住暗骂道:“那混蛋小白脸,教人忍辱,这临将臣还当真了,又使老夫失去了一个教训人的机会!”
他见临将臣不发作,自己也不好主动出手教训人,毕竟这样有失高人的形象和身份。转头对梅林道:“梅老弟,你最后一次施咒是在何时?”
梅林一脸沮丧,喃喃道:“是在刚才,对那个小白脸……”他忽然想起来,刚才对刘迦施咒时,那小白脸不仅没有反应,自己却是浑身难受,猛然叫起来:“一定是那个小白脸做了什么怪!那混蛋小白脸刚才一定用了什么恶法整我!不然我给他施咒为啥没用?!”
波旬对这个答案相当满意,微笑着点点头,道:“梅林老弟,我从来都是这样说,他们佛门弟子没几个好人,都是嘴上喊着慈悲,嘴上叫着要度众生,其实个个假仁假义,口蜜腹剑,杀人不见血,害人不留痕。现在你终于明白这个中深义了吧?”
梅林对这话大为赞同,连连点头,两人颇有惺惺相惜之意。
齐巴鲁听得难受,忍不住在一旁嘀咕道:“我家佛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