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商熵整理好情绪等待神奇腕表的勾连。
[老爸!莫叔!今天必须要抓到犯人!]
[我要杀了&39;far&39;!我要杀了&39;far&39;!!]
商熵翻译完传回的消息,整个人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脸瞬间就白了。
“等等,妈妈…莫叔说,虽然老爸躲过了凌晨的大火,但是他俩还是参与了救援,错过了营救妈妈……”
商熵整个人摇摇欲坠,一整天他都被多出来的记忆困扰,现在似乎才清醒过来。
妈妈是10月1号清晨被残害的!他永远失去了自己爱笑的母亲!!
“啊啊啊啊!&39;far&39;我跟你们不共戴天!”
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忍着悲痛传回了信息。
[凶手是谢儒著和林希,还有一个不确定]
……
另一边,商远尚一夜白头,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
莫闲也红肿着双眼,抖着手翻译着传过来的消息。
“谢儒著是真凶!林希也是真凶!远尚,是我的错,我的错!我哪怕死也要拖着他们一块下地狱!”
他一直默默流泪,说这些话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不,不怪你……”
商远尚整个人愣愣的,“我已经把商熵托付给了我们的好兄弟,冷医生是个好人。”
一听这话,莫闲立马站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的发小已经心存死志,
“不行!商熵不能再失去父亲了!你给我振作起来!”
“2号&39;far&39;会再次狩猎,肯定是他们!我自己去行动!会捉住他们的,相信我!”
[2号中午十二点,受害人是一个地中海的摆摊人,外号丧彪,身高一米六,戴着金链子金扳指]
[被人捆走受尽千刀万剐失血过多死去,地点在城市庞大下水系统内,从地下市场的一个小路可以进入]
[地点编号为xxxxx]
“他给我们传回消息了……”
莫闲喘了几口气,像是要吐出全部的情绪,“我一想到谢儒著在我们身边隐藏这么多年,我就恨不得抽其筋饮其血。林医生甚至是我的同事!”
“那个老师呢?”
商远尚面无表情,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
莫闲一愣,回忆起酒吧里谢儒著的话,“按照&39;far&39;的行为习惯,他口里的老师,是真有可能!”
连忙把消息发过去。
[第三个犯人可能是谢儒著亲近的老师!高知、有往来、谢儒著有怀疑举报过]
……
“老师?”
商熵皱着眉,当时行凶的三人一身黑衣,难辨特征,但是他相信自己莫叔的判断。
[收到,天亮去追查]
[老爸,莫叔,我已经不求证据齐全,我只求杀了他们,报仇雪恨!]
商熵待在书房里,捶动自己酸软的腿脚,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了父亲当年特别喜欢的小铁锤带在身上。
追凶多年,他也不是傻子,这种穷凶极恶但又无比活跃的人,没有庇护,是不可能安稳发展到现在的。
他已经没有气力用警察的身份去完成这一切,抚摸着劣迹斑斑的小铁锤,商熵喃喃自语道:
“我只是一个复仇者罢了,警察?也罢……”
闭目养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手上的腕表再次滑落,转上几圈掉在地上,整块屏幕全是裂纹和碎片。
……
2号清晨,
商熵睁开眼,随便收拾一下,坚定地进了警局,一进去,他理所当然地拿到自己配备的武器,不动声色地晃了几圈出了门。
打了个车,直奔精神病院。
“杨子涵,外界认定的杀人犯,我出示证件应该可以见得到。”
商熵啃着包子,暗自思索。杨子涵早就被弄到了精神病院,虽然外界对执行死刑的呼声一声高过一声,但他也搞不懂人为啥就在精神病院活的好好的。
一落地,商熵马不停蹄地直冲院长办公室,要求见杨子涵一面。
“商警官,您这是为什么非要见杨子涵一面?”
院长很疑惑,仔细检查商熵的证件,“前几年闹得凶的时候,不少人来调查他,现在基本上都没来人了,现在是他早上的活动时间。”
在前边带路,院长直接领着人一路往深处走去。
商熵在其身后默默跟着,暗地打量四周,感觉到不太对劲。
“为什么?这精神病院修的这么好?该死的,杨子涵难道是住进来享福的吗!”
连续打开几道大铁门,院长和商熵都经过了检查,检查人员看人下菜碟,给商熵随便糊弄一下就放进去了。
“马上就到了,他是单独监管的,”
“好了,就送你到这了,十二点半之前你都可以跟他随便交流。”
院长礼貌地把人请进去最后一道大门,“我相信商警官可以保护好自己的,这个病人有一定的危险性。”
“嗯,多谢。”
告别院长,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