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见王文长这样说,王士元的心中一阵惊愕:“皇叔,这是何意?”
王文长正色道:“皇上,老臣前往赈灾,一路上带着粮草和银两,未曾想到到了东郊西山就被人劫了!”
王士元大怒:“你说什么?被人劫了!这年头居然有人劫持赈灾粮款,为何现在才报!”
王文长忙道:“皇上。此事老臣心中已经有疑问,这一次老臣并没有将消息散发出去,也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在背后作祟。”
闻言王士元敏锐捕捉到一丝信息:“你的意思是?”
“北直隶的天灾原来是可以控制的,虽说气候向来不好,但是每年的种植物都还算在可控范围之内。并且今年年初的时候,老臣已经下令让他们增加粮食储量,按道理说不会出现天灾情况,即便庄稼颗粒无收,也不至于没有存粮。
在灾情发生的第一时刻,老臣就已经向皇上申请赈灾,并且开放粮仓,只是没有想到这粮食发下去之后死的人更多。直到这一次老臣带着钱粮去,才发现原来之前的粮食都被人无端苛扣,一层一层剥削下来,到了灾民手中所剩无几。”
话音刚落,王士元再
也忍不住了,拿起身边的茶杯猛地砸了
下去!
“混账!克扣赈灾粮款,其罪当诛,你居然到了现在才告诉朕,该当何罪!”
“皇上恕罪,老臣自知能力有限,后来查探才知,有人在今秋收粮,价格比之前高了三成,才导致百姓手中无粮啊!”
“老臣觉得从一开始那帮匪徒就盯上了这些灾民。”
“这还用说!”
王士元不由得骂娘:“妈的,这群王八蛋居然该抢老子的东西,简直目无法纪,朕要御驾亲征剿匪!”
听见王士元这样,王文长诧异,没有想到皇上的脾气现在变得这么暴躁,他不由愣住了:“御驾亲征?皇上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他们都欺负到朕的头上来了,朕还不能揍他!”
王士元怒不可遏,选择当兵就是希望可以守护自己在乎的人。
如今听见臣民被山匪劫持救命的粮食,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拧下对方的天灵盖!
“皇上,请皇上听臣一言。”
王文长着急,王士元大手一挥拒绝了。
“剿匪的事情皇叔就不用担心了,现下最重要的是让百姓受益,后宫之中捐赠的银两已经全部交给皇叔了,再去买,不
管怎么样
也得想办法把粮食送出去。”
想了想,王士元又道:“传朕旨意让蓝玉带队出发将功赎罪,若是此事再有错,就让他滚回家去种红薯去吧!”
“是皇上!”
当蓝玉接到圣旨之时,当即对着皇宫的方向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随即调兵遣将护送王文长一路前去北直隶。
王士元清楚,二皇叔在这件事情上一定会尽心尽力,毕竟他跟四皇叔之间可是死对头,双方互看不顺眼,如果在这件事情上出了岔子,王文忠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趁乱踩一脚。
所以此事王士元并不会插手太多,只是将这件事情交给他们自己处理。
黑鹰回来禀告王士元,在京郊买了一栋宅子,已经全部安排好。
萧乾坤得知当即跪了下来:“皇上,小民无德无能,又怎能收到皇上如此照顾?小民受之有愧!”
王士元虚扶:“你是萧淑妃的父亲,也算是朕的岳父大人。
之前听淑妃说你们是从北直隶来的,正好有事情想要问问。”
“皇上请问,小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见他这样说,王士元点点头:“朕听闻北直隶灾情出现之后,便有
当地
官员进行赈灾,不知因为岳父为何没有收到正在粮食和款银?”
“没有,若是有这些,我们也不可能选择背井离乡来到此地。”
听闻这话,王士元的心中顿时一沉,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不是他信不过二皇叔,只是如今这情况实在让他难以相信。
“只是朝廷已经拨款,为何会没有粮银下去?这倒是奇怪!”
萧乾坤见他如此,忙道:“皇上,小民以为定是途中有人截取或者是出现了什么纰漏。”
王士元眉头紧锁,不知为何这中间会有疏漏,如果真的是山匪所劫,那老子就上山剿匪,打的他们满地找牙,吃进去多少银子跟粮食都得给老子吐出来!
从古至今都不可能有山匪敢劫赈灾粮款,联想到管豹等人,这让他心中不由得警醒起来。
“岳父可曾碰见过山匪?”
萧乾坤老实回答:“山匪倒没碰过,只是在途中遇见了管豹。”
王士元心中有一万个疑问,但是现在宫里,人多眼杂的他也不好过问,于是只能点点头:“稍作歇息,我便让黑鹰送你去宫外,总住在这也不是个办法,萧淑妃日后可随时出宫探望,这块腰牌你收着,随
时出宫,不用担心
。”
“多谢皇上!”
萧淑妃接过之后欣喜不已,而萧乾坤也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面对王士元的偏爱,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