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只见的那些预备掌柜的们，一个个运指如飞。
左手翻着账本，右手不断的拨弄着算盘，时不时的还伸手在旁边的纸上记一下计算的结果。
所有的动作显得是那么的行云流水，就算是刘启都感觉看出了一点门道，这些人可不像是在哗众取宠啊……
申屠嘉更是捻起了自己颌下的胡须，这事情可有些不太对劲啊，光从他们翻页的速度来看，他们就已经站在了绝对的上风。
那些内史府的书吏们，直到现在为止，一页还没算完，这些掌柜的们已经翻了几十张了。
眼看着他们翻页的速度如此之快，就算是公孙陌也有些站不住了，忍不住走到一个预备掌柜的身后，盯着他在那里计算！
可是，他这一项心算还没算完呢，人家已经算完一整页，翻到下一页了……
公孙陌的嘴角一阵抽搐，难不成这些人真的能够神奇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