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摩尼是吧,好好的太子当着当着忽然间就不干了,在菩提树下顿悟成佛。这事,你是不是也想不通?那可是太子啊!”
“您现在就跟难以理解释迦摩尼一样,也同样无法理解您的儿子。”
“对于大部人而言,牢狱那就是死亡的囚笼,可那个地方在孙鸣渠的眼中显然不是这样的,他悟了!”
“在牢狱之
中他悟了人生的真谛,参透了世间奥妙,虽然我也不太懂,但我觉得我应该猜的没有错。”
孙丰毅面色阴沉沉的,杀气四溢的目光紧紧盯着苏扬,说道:“苏扬,你别在老夫面前耍嘴皮子,我儿若死,老夫让整个天下陪葬!”
“您随意,大宋律令并非是开玩笑的,孙鸣渠对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供认不讳,本官必须依照大宋律判决。”苏扬轻哼一声说道。
还威胁,威胁劳资管用的话,我恐怕都长不到这么大。
宫里有个老头现在可就盼着你做出点什么事儿呢!
想做就赶紧的吧。
争取路上还能给儿子做个伴啥的。
“孙鸣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事,抓紧办吧!我与孙相看来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就不多说了。”苏扬说道,“来人,替本官保护着点儿孙公子,我去外面溜达溜达,散散气味。房子这么阔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味儿会这么大。”
“苏大人请稍后。”孙鸣渠忽然喊住了苏扬。
“父亲,如今我大宋前线战事吃紧,民不聊生,儿臣想请父亲捐出家资,以助我大宋军队!”孙鸣渠一脸认真的对孙丰毅说道。
“你说什么?!”孙丰毅忽的一下跳了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
要不是那椅子质量挺好,他可能就一把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