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郑州城的叛军确实也有一些还算可以的优势,那就是郑州叛军装备的火炮还不少。
尤其是郑州守城叛军装备了超过三十门重型火炮。
这股力量对于现在的官军而言不足为虑,但是总体上而言,确实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更为关键的是,到了郑州之后,官军又发现了一个新情况,那就是郑州城外的护城河,宽度确实没有问题,两三丈宽,但问题在于深度的问题,整个护城河实际上深度实际上有两丈水深,加上河底的淤泥,整个河道的深度可以说只要是士兵们掉进去了,就决计出不来。
在攻城战的时候这将是一个非常严重的威胁,士兵们在进攻的时候至要稍有差错就会掉入护城河,而身上穿着铁甲的将士们,哪怕是水性再好,身上至少三四十斤的甲胄会直接让他们丢命。
几乎很少有人能够在掉入水中之后能够快速的将盔甲脱下,尤其是河床地步还是淤泥,人也很难站稳。
所以这个问题必须是要目前官军亟待解决的一件事情。
“这护城河如此之深,确实是我军之前从未想到的事情,若是要攻城,我们就必须要解决此问题,若是不能解决此问题,接下来的战斗我军可能会面临更大之牺牲。”
袁成杰对安江顺汇报到。
安江顺点点头,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安江顺问到袁成杰:“架桥车不能解决此问题吗?”
“目前看来,很难,因为大部分河面都宽三丈左右,这个宽度对架桥车的要求太高了,周围又少有这样高大的树木
。”
“就目前看来,要对郑州城发起全面进攻,很难有足够的架桥车,毕竟我们不仅仅需要考虑过河,还需要攻城的云梯车和楼车等各种登城器械。”
袁成杰将一份后勤数据报告交给安江顺,安江顺接过来随手看了一眼,确实情况不太乐观啊,这件事情。
“要进攻这郑州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意思就是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要进入郑州城,我们就必须要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护城河,如果架桥车行不通,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负土填河。”
安江顺对袁成杰说到:“可是这负土填河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事情啊。”
“一来郑州护城河很深,二来,护城河是活水,我们必须要先堵住他的上游,将大部分的水源断掉。”
安江顺对袁成杰说到:“只有先将水给断掉,剩下的事情才好办。”
“王爷说的极是,要想负土填河,我们就必须要想办法将这护城河的水给断了,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袁成杰沉重的点了点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事情确实不是那么好解决啊。
“先将后勤营、工兵营这些队伍的负责人全部找来,问问他们的专业意见吧。”
安江顺对一旁的东方昊说到:“通知下去,所有相关人将领明日早上到帅帐召开作战会议商讨,这一次的郑州之战可能要成为我们接下来城池攻防战的一个样板。”
“是,王爷!”
东方昊立刻下去通知各部的将领,传达安江顺的命令。
……
第二天早上,所有相关
将领以及各师的师长全部到齐。
安江顺让袁成杰首先说明了目前面临的困难,然后看向所有将校说到:“攻打郑州确实出现了我们之前从未遇到过之情况,诸位有什么看法,尽可以畅所欲言嘛。”
当然,此时的郑州城严格的意义上来讲应该称之为管城县,因为郑州是一个州,他的治所在管城县。
所以一般人们也习惯于直接称之为郑州。
具体怎么称呼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个仗要怎么打。
安江顺之前还真的没有反应过来,这郑州原来是这样的不好打。
麻烦啊,麻烦啊。
炮兵再强也只能轰击城墙和敌人,但是这护城河要怎么过就只有靠将士们自己来过了。
“就目前而言,要攻打郑州城最困难的地方不是守城的叛军,而是这一条护城河,护城河极大的影响了我军攻城部队的前进和登城,只有先将护城河解决了,剩下的事情才好做。”
安江顺在会议上提出自己的观点,在了解了具体的困难之后,众将领也确实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困难之处,确实也正如安江顺所说的这样,最困难的地方确实就是在这一点上,那就是护城河。
“王爷,末将认为,我军目前的实力完全可以将护城河的难题给解决了,只不过这需要一定的时间。”
“时间,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时间,但是我们最不缺的也正是时间。”
安江顺对起身说话的工兵营都尉冉金进说到:“你的工兵营有信心完成这个任务嘛?”
工兵营虽说是一个营,但实际上是一个加
强营中的加强营,整个工兵营一共有十个团,也就是八千余人。这也是为什么工兵营是一个都尉作为统领,就是因为有八个团的力量。
八千人的工兵营主要任务是在平时负责修路搭桥,但是一旦碰到紧要的时刻,他们一样是可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