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过吗?
印象里并没有。
周哲骁继续道:“凌焕臻的英语太破了,《运动心理学》论文写的狗都不认识。大一上学期的期末,他惶惶不可终日,是你帮他修改了论文,然后你还发给了我,让我帮忙看。当时你有一个单词习惯性拼错,indicate,你习惯拼成indecate,你没开自动更正。是我给你改的。”
焦颖风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他不相信神明,更加不会相信重生。
但这世上为什么会有另一个人,知道这些细节?
明明连凌焕臻这个大傻缺都不知道啊……仿佛除了眼前这个人就是盛星鸣,再也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焦颖风用力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呼吸哽咽在喉间不上不下,他知道自己心里期待什么,如果真的有奇迹,就请让这个奇迹降临。
焦颖风看着对方,心脏仿佛悬空一般,他缓慢开口问:“奥运会输给美国队之后,我们说了什么?”
周哲骁垂着
() 眼(),??抗?葶??①()①[()]『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对方已经不复当年的青春明亮,但眼睛里的热血并未冷却。
“你用毛巾盖住脸,重复对我说,‘星鸣对不起,是我没有接到那一球’。”
焦颖风的拳头越握越紧,指尖死死掐入掌心里。
“我说,‘哭得尽兴一点,下一次得让美国队的眼泪掉得比你还多,才算报仇’。”
那一刻,焦颖风的眼泪终于溃堤而出,拳头一次又一次砸在胸口上。
“对不起,我没想到那是你最后一次奥运会……”
周哲骁的脸上露出动容的神情,伸出双臂用力抱紧了他,“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没有遵守承诺,和你一起征战下一届奥运会。”
凌焕臻的眼睛也红了,他伸出双臂,揽住他们两个。
“别哭啊,我们三巨头聚首,该哭的是别人!”
那天晚上,夏驰逸照旧揣着口袋站在铁门前等待周哲骁。
只是这一次,周哲骁回来的比预期要早,大概是知道明天军训就要开始了。
看到夏驰逸的时候,周哲骁的手伸过来,在他的头顶上用力揉了一下。
“干嘛啊!”夏驰逸别开脑袋,有种被对方当成小孩对待的不爽。
周哲骁的笑容很淡很淡,要很仔细、很了解他才能观察出来。
“从今天开始,你要很努力,也要很小心。”
“嗯?努力什么?小心什么?”夏驰逸满脑袋问号,有时候他真的跟不上周哲骁的思路。
军训而已,无外乎站军姿、半夜起来拉练之类,还能有什么?
“有很多人愿意把肩膀给你,心甘情愿当你的踏脚石,你要很努力地爬上去。”周哲骁的目光是夏驰逸从未感受过的温柔。
除了温柔,还有一种让夏驰逸心头热血上涌的坚定。
“那我要小心什么?”
“小心别受伤,因为很多人把希望放在你的身上,所以你不能轻易中途退场。”
“嗯,我知道。”夏驰逸用力点头,像一只即将冲向广阔天地的小狮子。
然而,在这之前,他必须迈过军训这一关。
明明天气已经凉爽下来了,可从军训第一天开始,就是烈日当空。
太阳好像不要命地散发光和热,把军训的草坪都快晒干了。
汗水沿着夏驰逸的额头不断流下来,他用视线的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周哲骁,对方站得笔挺,连晃都没有晃一下,真的是意志坚定。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一天的军训结束,同学们几乎要趴在地上。
教官却把周哲骁和夏驰逸叫到了最前面,笑着说:“这两位应该就是你们系的系草了吧?”
夏驰逸懵了,系草?这可不敢当。
坐在地上的同学们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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