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这段时间哪哪儿都不如昌王,这可让他自信心挫败不少。
但是现在,昌王进宫找晋安夫人帮忙,反而让惠王有了一种自豪感,因为他母亲是张贤妃,是炎帝册封的正一品。
而晋安夫人,不过是从一品而已。
官大一级压死人。
你昌王不是厉害么,你再厉害,你母亲也不如我母亲。
想到这里,惠王得意一笑,猫着身子进了马车内,车夫挥动马鞭,架着车子朝着刑部行驶而去。
刑部。
神清气爽的徐忠年早早的就来了,此时的他心情非常的好,毕竟知道了耿兵的去向。
这可是李元海带来的消息。
李元海是谁?炎帝的心腹!
这等于是炎帝特意通知他们的。
炎帝都看好太子,惠王和昌王拿什么跟太子争?
“惠王和昌王还没来?”
徐忠年左看右看,看了半天没看到惠王和昌王的影子。
“回徐大人,二位王爷还没到。”刑部的人恭敬道。
“陛下交代的事情竟然如此不上心,真是…唉……”
徐忠年故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唉声叹气加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惠王和昌王是纨绔子弟不来了呢。
不多时
,昌王先来了,原本高高兴兴的徐忠年立刻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他可不能让昌王感受到他此时很快乐,相反,要让昌王觉得他徐忠年一直在思索耿兵的事。
昌王瞥了一眼徐忠年,见他一副死样子总是皱着眉头,心里很是满意。
因为太子不在,徐忠年无法从皇宫内获得他想知道的事情。
如此一来,太子党羽的消息获取,就不如他们了。
很快,惠王也来了。
先是看到昌王从容不迫的样子,然后又看到了徐忠年皱眉头的死表情。
惠王心中了然,昌王很快就能从晋安夫人那里得知耿兵的下落。
而徐忠年就没这个本事了,因为太子不在,人家皇后也跟他徐忠年不熟,不可能派人把消息告诉他。
再说了,后宫不得干政,皇后可不会干预这些事情。
三人开始办正事,翻阅宗卷。
徐忠年明显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挠挠头,时不时唉声叹气。
惠王看得心里想笑,故意问道:“徐大人可是身体有恙?难道是跟耿大人一样也病了,需要进宫养病?”
徐忠年心想你丫还以为耿兵在皇宫内呢,人家早跑出京城去调兵
去了。
脸上则是愁眉苦脸道:“唉,不瞒二位王爷,我与耿大人是挚友,对于耿大人生病一事,实在是担忧,可惜我又不能随便进宫,二位王爷若是今日进宫的话,可否帮我去探望探望耿大人。”
你跟耿兵是挚友?惠王听了心里想笑,知道徐忠年这是想套他们的话知道耿兵在不在宫内。
惠王当然不会上当,说道:“耿大人在宫内哪个殿养病,本王也不知道,就算进宫也见不到耿大人,徐大人既然担心耿大人,不如去庙里多给耿大人祈福好了。”
“耿大人真在宫内养病?”徐忠年故意道。
“不在宫内养病在哪里?莫非徐大人觉得李公公在骗我们?”惠王似笑非笑道,其实他并不知道耿兵究竟在哪里,不过要装作知道的样子。
而徐忠年知道,却故意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昌王爷,你觉得呢?”徐忠年看向昌王,他已经试探出惠王不知道耿兵的去向了,同时成功的迷惑惠王,让惠王以为他不知道耿兵的下落。
所以现在,来迷惑昌王来了。
“本王对此事不感兴趣。”
昌王看都没看徐忠年一眼,双目注视着伏案上的宗
卷,一脸冷漠的回应。
你不感兴趣?你不感兴趣还跑人家耿府去问?
徐忠年心里暗暗鄙夷,嘴上则是哦了一声,然后一副我不会自讨没趣的表情,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见徐忠年热脸贴了昌王的冷屁股,惠王心里只想笑。
他忽然想到了昨天徐忠年对他挤眉弄眼的场景,这让他怀疑徐忠年是不是想跳槽到他这里。
反正现在太子不在,把徐忠年挖过来变成自己的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惠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今天晚上暗中宴请徐忠年,想办法说服他变成自己人!
……
与此同时。
花开酒楼。
一只信鸽在此酒楼上空盘旋一阵之后,似乎确定了坐标,最终落在了酒楼院子内。
酒楼不远处,几个商贩面面相觑一眼,仅仅只是刹那的眼神交流之后,很快挪开,像是谁也不认识谁的样子。
这些人正是昌王派来盯着酒楼的人,其中,赫然就有捉住了信鸽的邓通。
当看到这只飞进花开酒楼的信鸽,邓通很想打下来,可惜昌王下令不准打草惊蛇,他们只能忍着,充当昌王的耳目继续盯着这里
的一举一动。
酒楼外看起来一切如常,而酒楼内,随着那只信鸽落下,后厨中立刻闪出一道身影,一把抓住了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