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资格这样说我!”
“我在外面,为了省钱,连肉都不肯吃,不敢和同事出去吃饭,怕出钱,这还被人起了个‘小财奴’的外号。”
“我住出租屋,晚上吃清汤挂面,你们在这里拿我的钱经常下馆子。”
“你们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底线?”
说到后面,她伤心的哭出声来。
“没苦硬吃,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我们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大款,但凡你同意跟着其中一位,你会吃这么多苦?你早就当上阔太太了好吧!”
钱小杰讥笑说。
吴桂芬说,“我养你这么大,我容易吗?你给我们赚钱花怎么了?你还委屈上了?我叫你找姓萧的要钱,你为什么不肯?”
“你们……”钱娜愤怒到了极点,嘴唇不断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落下。
长久以来,她所有的付出,都是为了家人,万万没想到,在母亲他们眼里,自己的定位是这样子。
她努力的平复情绪,说,“我和你们说过,我和萧逸是清白的,你们为什么不信?他不会给钱的。快把我放了,我当这事没发生过!”
“鬼才信你!你天天睡在他那个大别墅里,你们夜夜笙歌,他连豪车都送给你,你竟然说你们是清白的!”
吴桂芬叫道,“死丫头,你骗谁也不能骗我们啊。你找了这么有钱的人,还没嫁呢,心就向着他,一分钱也不肯给我们?我可是你妈啊!”
“妈,要我怎么说你们才相信?要不,你们带我去医院检查!我还是黄花闺女!”钱娜脸蛋红了红。
“说破天,你就是不肯给钱,姐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钱娜想了想说,“妈,小弟,你们绑架我是犯罪,要坐牢的。”
“啥犯罪啊?睡了我家姑娘不肯给钱,这才是犯罪!”吴桂芬叫道。
“对,白嫖才是犯罪!”钱小杰说。
“还有,刚才发去的是妈妈妈的银行账号,如果钱打过来了,我们就说这是彩礼钱。报警也没用。”他得意洋洋。
“没错,彩礼这事说破天了,条子们也不会介入的。”吴桂芬说。
钱娜生怕的说,“要我说多少遍你们才肯相信,我和他是清白的,他没睡我,凭什么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