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自己包扎好的绷带,就要被剪断的时候,舒雨麻利的挪动了右腿,
“阿淮,已经包扎好了,就不麻烦护士长了,等到痊愈后,我再来做检查吧?”
舒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情不是那样的恐慌。
司淮是铁了心,今天一定要知道,舒雨到底是什么情况。
护士长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既然舒小姐不愿再麻烦,司少又是想要了解舒小姐的伤势,那就去看看换药室的监控。”
舒雨懵了。
司淮挑眉?
这个护士长也看不惯舒雨?
可护士长从始至终都是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就是一副是你们叫我来的,我只是公事公办。
正是因为这样,让司淮倒是有话不能说了。
舒雨的目光殷切的看着司淮,默默祈祷他能拒绝。
可惜此时的两人,心意并不相通。
司淮微微点头,
“也好,这样也不用小雨再受换药的疼痛,倒是我想的不周到了。”
舒雨听到司淮的话后,顿时间就心如死灰了。
没想到司淮今天是如此的执着。
舒雨在心里想着,今天一定是司淮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才会这样。
即便是
这样了,舒雨也没想过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丝毫没有觉得自己仅仅几天,就受伤这么多次,是有多么的可疑。
要是以往,还能将这件事情怪在秦霜的身上,可如今秦霜不在,舒雨的小脑短路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眼看着司淮就要随着护士长出去了。
舒雨连忙叫住,
“阿淮,你别走。”
司淮压制住了脸上的神色,
“我很快就回来,你最近受伤次数比较多,我担心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我还是亲自去看看,才能放下心。”
舒雨明白了,司淮今天是已经要知道。
眼看着没办法了,她只能主动解释,
“阿淮,其实我的腿不严重,我只是太想你了,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来看我了,我只能用这样的办法。”
见舒雨这样坦白的承认了,护士长没有说一句话,就离开了病房。
顺手关上了门。
别问为什么关门,护士长只是单纯的不想让里面的污言秽语,影响到路过的人。
看着护士长关上门,司淮的眸子沉了沉。
舒雨见护士长如此懂事,她无视了自己那条有问题的腿,就扑进了司淮的怀里。
只是这次还没有完全扑进去,
就被司淮接住了,
“小雨,先坐下慢慢说。”
舒雨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阿淮,你,你现在是如此的讨厌我吗?”
司淮看着眼前泪眼婆罗的舒雨,心里难免有些恻隐之心,微微叹了口气,
“小雨,以后别再这样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打电话跟我说,我不会不管你的。”
听到司淮的保证之后,舒雨的脸上又露出了明媚的笑意,不顾司淮的阻拦,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劲腰。
深怕自己一松手,司淮就会离开了。
翌日清晨。
司淮只觉得嗓子一阵干痒,猛然睁开眼睛后,整个人的脑袋昏昏沉沉。
他伸手重重按压几下太阳穴,得到些许的缓解后,环顾四周看着陌生的地方,转头就看到了满地的酒瓶,和对面呼呼大睡地沈南。
昨晚地意识也慢慢回笼,想到自己说的那些话,司淮眉头紧皱。
当他再次想起昨天奶奶叫他去说的话,心中的烦闷更甚。
后来又去了医院,听到小雨的计划,恨不能直接晕过去。
司淮现在的心里,就像是上百只猫在抓一样,恨不能把心揪碎。
自己是多么糊涂,将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失去了最爱自己
的女人。
秦霜离开后,后知后觉地他才发觉,原来秦霜在自己心中已经无可代替,此时他已经后悔晚矣。
司淮至今都想不明白,当初秦霜是去了哪里,为什么事后他查询无果,怎么样都查不到关于她的蛛丝马迹。
到底还是让她心灰意冷了吗?
她不是很爱自己的吗?怎么会就这样离开,难道不害怕他真的娶了舒小雨吗?
秦霜的消失。
就好像是有人刻意抹除了一般,想到这里的司淮苦笑着摇头,只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竟然会幻想秦霜是得到他人的庇佑,她怎么会遇到能够庇护她的人,除了自己,海城市还有谁能有这个能力,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带走她。
她明明就是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才靠着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和自己结了婚。
而自己才是她最大的避风港。
那时的他坚信,秦霜过惯了富家太太的优越生活,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态度。
一定会在生活中遇到困难,碰壁之后再次回来找自己的。
正是带着这样的自信,让她错过了最佳寻找秦霜的时机。
经过他这几年的调查。
那人给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