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是次子,听说也是个庶出……”
敬文伯闻言,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一把推开了应姨娘放在他腿上的手,冷声道:“这种没根没据的话,以后我不想再听到。”
说罢,起身离开,没有一丝的停留。
应姨娘气地扔了一只茶杯,早不复方才那般温柔小意,满面的郁色。
她又不是胡说八道,郑南伯府的私密也不是无人知晓,郑严并不是郑南伯夫人所生,听说是郑南伯从外抱回来的孩子,养在了郑南伯夫人膝下。
“姨娘,喝杯茶,消消气。”苏瑶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盏热茶。
“你呀,怎么不着急。”应姨娘见她不紧不慢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我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苏瑶吩咐下人进来收拾一地狼藉,然后坐在一旁,轻笑道:“姨娘觉得父亲为何迟迟不给我定下婚事?”
“为何?”应姨娘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