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一间live hoe里,人们此刻正在为舞台中央的乐队表演而疯狂欢呼。
主唱磁性且充满力量感的声音被他手中紧握的话筒放大传递到现场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为之疯狂沉迷。
他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让人看不清长相,只露出精致的下颌线。身材修长,穿着一件黑色的基础款卫衣搭配工装裤,脖颈间戴着一条朋克风金属项链。
他和乐队的同伴在这间酒吧驻唱了一年多的时间,吸引了不少的人来到这里。
表演的曲目是酒吧常会出现的摇滚乐,但是因为他神秘的长相和吸引人的独特嗓音,依旧让这间之前名不见经传的酒吧火了起来。
随着节奏的逐渐加快,台上的人也逐渐松弛,嗓音极具魅力地操控着台下的人跟着音乐节奏或鼓掌或呼喊或摇摆身体。
“put on your war pat
you are a brick tied to that&39;s draggg down
”
乐队的鼓手热情高涨地花式玩鼓,贝斯手技巧娴熟地演奏,键盘手也跟着节奏奋力踩点弹奏为主唱游刃有余的歌声锦上添花,将现场的气氛推向另一个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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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昼,快回去吧!你爸要是知道我带你来这儿不得揍死我啊!你别忘了你可是要参加高考的!!”
陶遇谦在一旁急火攻心,祈求着陆昼这位祖宗能赶快回去好应付那位冷酷姐夫的突然袭击。
“我说舅舅你急什么急,又不赶着去死,要学会放慢脚步享受人生。”
陆昼不以为然,他还是第一次来live hoe,这样的气氛环境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好不容易趁着假期借来国看望舅舅陶遇谦的借口玩一趟,怎么能错过这种好机会。
更别说今晚的演唱给他这个十八岁的少年带来的巨大的心灵冲击。
陆昼看着台上肆意张扬的主唱,只觉得自己的头脑一阵轰鸣,随之而来的感觉是心脏的怦然跳动。
他双眼紧盯着台上人的一举一动,修长的指尖跟着他的歌声打着节奏,台上的人或跳动或挥舞双手带动着人群,都让陆昼觉得他的每个举动无比迷人。
live hoe里的音响设备效果极好,歌声落在边边角角每一处,陆昼知道这首歌,常常是他用来写作业犯困时逼自己清醒的战歌。
但是今晚的演唱形式与原唱截然不同,带着年轻男人独特的清润。
陆昼眯了眯眼,想要在眼花缭乱的五彩灯光中辨认清楚台上主唱的脸,但是尝试了许久依然无果。
在陶遇谦再一次催促的时候,台上的表演也到了尾声。
“thank you! hope to see you aga!”
主唱的这句话音刚落,乐队就撤下了舞台。
他们每周只表演一天,每次演唱五首歌,陆昼今晚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最后一首歌。
陆昼有些意犹未尽,唱歌好听就算了,说话的感觉声音也这么好听。
“小舅舅,你认识这个主唱吗?”
“不认识,他在这儿一年多了,没人知道他哪儿来的,长什么样。”陶遇谦随口回答他,又催促一遍:“快回吧,我的祖宗,你再不回去,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陆昼有些烦不胜烦他的催促,敷衍地瞥他一眼,终于起身向外走:“叽叽歪歪的,有催我这劲儿早找到老婆了。”
陶遇谦:“……”我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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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少年身材修长,初具力量感,双手插兜的走路姿势更是让他显得桀骜不驯,但过分精致的混血脸蛋上一双眼尾微微下垂被浓密睫毛遮挡住些的圆眼却平添几分无辜。
此刻他还有些回味,台上人内敛却张扬,明明该有矛盾的但是却被他融合的恰到好处。
陆昼一遍遍回想现场的震撼,逐渐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想唱歌的人还是唱的歌,真的是太太太震撼了!
散漫地走着,将陶遇谦落在了身后。
陶遇谦看着小祖宗坐上了自家的车后,才深呼吸一口气掏出了口袋里振动已久的手机,有些谄媚地笑着摁了接听:“姐。”
“你在搞什么?你姐夫打了这么久的电话都不接?”
那边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女声,正是陆昼的母亲陶溪澜。
陶遇谦极速头脑风暴:“刚刚在外面,没听到手机铃声。”
“小昼呢?在干什么?”陶溪澜懒得管他怎么样,下一秒直接问自己亲亲儿子的情况。
陶遇谦几步跑上前敲了敲车窗,看着陆昼那张有些不耐烦的脸出现,就将手机递了过去:“给你妈回个话。”
陆昼一改面对舅舅时的狂拽,轻咳一下放缓嗓音,在陶遇谦震惊的目光下甜甜地出声——
“妈咪,什么事儿?”
“我在舅舅这儿挺好的,舅舅很照顾我!”
陶遇谦:不,我并没有。
“吃的很习惯,每天都在好好学习。”
陶遇谦:你在说谁?
“我今天也是妈咪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