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言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惊讶张嘴,久久缓不过来。
昨天晚上,陆庭渊吻了自己?
鹿言慌乱的眨眼,下意识的抿了下唇,感受唇上伤口,确定不是酒醉的幻想。
是陆庭渊吻自己。
他为什么吻自己?
鹿言整颗心都麻麻的,在昨日那个吻感觉越来越清晰时,胸腔内的那颗心就开始疯狂跳动。
她赶紧捂着心脏。
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心跳加速的同时,那种愉悦和窃喜的情绪又在同一时间冲击上来。
鹿言捂着心脏蹲下来。
嘴角抑制不住的勾了起来,抿着唇,止不住的回味。
有些小尴尬,可那种尴尬的感觉,在这种兴奋和窃喜感觉面前不值一提。
少女心事被满足。
重新站在镜子面前时,鹿言整个人好像浸在粉红泡泡里一样,已经晕乎的分不清什么了。
她开始刷牙洗脸。
以前五分钟之内搞定,这会儿鹿言速度却慢了下来。
很认真的涂了一遍脸,然后涂了番茄红的唇釉,涂过伤口地方的时候,忍不住偷笑起来。
平日里胡乱捆绑的头发,这会儿也是认认真真是梳理。
刘海是刘海,长发是长发,顺带用钻石发卡装饰在右边耳朵那边的头发,在衣帽间
选了快十分钟才结束。
再度站在全身镜面前,鹿言已经大变样。
镜子里少女皮肤奶白幼嫩,眼睛大而明媚,鼻梁挺立,花瓣唇如果冻。
白色衬衫搭配红色格子裙,一双长腿直白漂亮,运动长袜至小腿的位子,搭配一双运动鞋。
整就是青春靓丽,漂亮纯净的运动宝贝。
“鹿言言,漂亮。”渊渊1号歪着小脑袋在一旁偷看,鼓掌,还自带‘biubiu’的音效。
鹿言低头,整理了下长发,随即走到房间去拿双肩包背上。
准备离开时,停顿了几秒,折返回去去抽屉把那个红绳拿了出来戴上,这才离开。
鹿言步子是欢快的。
她想见他。
很想很想。
“庭渊,我想要一个解释。”
鹿言刚走到楼梯口的位子,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皱眉,往楼下看去,便见到了大厅的场景。
大厅沙发内,陆庭渊坐在一旁,很肆意的交叠双腿,姿态矜贵优雅,只是面容偏冷漠。
表情也不太好。
而沙发是两边,则分别坐着林老太、林惜,林雅君、安庆林。
林惜低着头在擦拭眼泪。
客厅的气氛并不太好。
林家这些人的姿态,更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鹿言下
意识往旁边靠,刚好楼梯的柱子挡住了楼下的视线。
楼下。
林老太是带着一种兴师问罪的姿态来的。
“陆爷,这样的照片面前,请告诉我,我们林家应该怎么做?是面对你们关系逾越,过分亲密,该怎么回应?”
林老太指着上面的照片。
林雅君姿势换了又换,很想说话,但是这样场合,她不敢太说话。
老太太说,“我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我真是意外啊。原本以为陆家小公主就是你们的小辈,你们宠爱着呵护着,都是理所当然,我还数次提醒林惜,一定要对鹿言多加照顾,尤其是在学校里。”
老太太说完,看了林惜一眼。
林惜低头擦眼泪,声音哽咽,“庭渊,我是不相信的,我相信肯定有人在陷害你们。”
“奶奶,我们昨天在玩的时候,庭渊都说,喜欢的是我,我相信着是有人故意陷害的。”林惜抓着林老太的手。
哭的梨花带雨,加上她本来就是温柔类型长相,这么一哭,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奈何,陆庭渊只是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但没有太说什么。
“要被人陷害的前提是,也是有人做的出来!”
林老太声音严厉,拐杖连敲三
下。
“这不管是整个京城还是阳城上下,谁不知道你陆爷与我家林惜已经订婚,不日将会举行婚礼,可这样的照片一旦流传出去,你让世人怎么说?”
“说来也可笑,堂堂京城陆爷,与自己的小公主不清不白,你让陆家颜面何在,让林家颜面何在!
那样一个小姑娘,不清不白跟你身边,关系肮脏!你们是生了一个好年代,若是往上放几十年,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林老太言语直接,咄咄逼人,“还是说,陆爷本身就喜欢玩这一套。明着未婚妻掩盖,你们之间不耻的关系!”
“老太太,我和鹿言关系清白,我敬重您,但也请您注意言辞。”陆庭渊整个声音冷了下来。
气场自放,是怒的。
“这样的照片面前,我该注意什么?”林老太直逼陆庭渊。
陆庭渊与老太太对视,面容冰冷。
然而,在数十秒后,老太太却笑了,“看到照片的时候我很生气,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这照片没有那么简单。”
“只是一些照片,以你和鹿言身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