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迎：“道歉。”
“我才不会……”
姜迎拿起桌上的剪刀，抵在她的脸上：“我再说一次，道歉。”
沈柔瞪圆了眼睛：“你……你疯了！”
姜迎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你今天要是不道歉，我不介意在你的脸上划几道痕迹，让你跟这些照片一模一样！”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姜迎说，“你觉得，我会怕你吗？”
“可现在还在录综艺，要是曝光出去……”
“那又如何？”
姜迎的声音更冷，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沈柔一听，只感觉一阵寒意席卷了全身，冷的她彻骨。
不知过去了多久，在剪刀要刺入皮肉的瞬间，沈柔终于怕了。
“对，对不起……”她一边哭着，一边忏悔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姜迎松开她，命令道：“捡起来。”
沈柔瘫软在地，巍巍颤颤的去捡地上被她剪碎的照片。
姜迎：“还有吗？”
沈柔立刻摇头：“没、没有了……”
姜迎紧紧地抱着铁盒子，看着那一堆几乎拼凑不成一张照片碎纸片，眼底一片通红。
那一刻……
她是真的想杀了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