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季宴：“周祁为什么突然这么对她？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季宴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赵言不会那么不小心，即便冬日玫瑰那边察觉出什么，也锁定不了是哪个卖出去的姑娘想查他们，而因为昨日喝酒的事，也犯不着他做到这个地步，对他没什么好处。”
宁凤衾仰头看他：“你是说？”
季宴点了点头：“给你发的信息肯定是出事之前的，手机在卧房也没沾血，不是受伤后的求救，也就是说这次沈又本就没打算再受他的虐待，恐怕，还是她先反抗动的手，这才激怒了周祁。”
本一直麻木了的沈又，竟敢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宁凤衾感觉眼角一酸，这傻丫头。
赵言是随后带着警方来的，两人都受伤没办法做笔录，季宴将自己拍的照给警方看过，又把两人来时的情景说了一遍。
“看酒店的监控，他们到酒店的时间是七点二十，给你发消息是七点二十七，那时候两人应该还没冲突，也就是说她一早就料到会动手？”警方问。
“当然。”宁凤衾找出之前给沈又拍的照片，“他几乎每次来都会鞭打虐待沈又，这些都是留下的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