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宁凤衾呢?他也不在乎吗?!”
顾战眼神一冷:“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阿宴可不是我,宁凤衾是现如今他唯一在乎的人,你敢乱来,他不会管你是谁的。”
“我能干什么?”赵怜云笑的有些癫狂,“我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现如今还没了自由,我能把你们如何啊?不过他不是不想公开和宁凤衾的关系吗?他本事再大,难道还能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吗?!”
顾战嗤笑了声,从西服裤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那你就要多一项威胁和泄露隐私罪了,赵怜云,你该担什么责任就老实担着,判不了多少年,可若你敢再得寸进尺,等你出来的时候,我会让你寸步难行。”
赵怜云脸色僵了僵,还想说什么,顾战已经啪的关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