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试探。
老零头垂下眼睑,“我见不得梵净天害人,溪山县的乡亲们都死了好多人了。哎,年纪大了,见不得生离死别。”
老狐狸。
叶沅心中暗骂。
这就想要蒙混过关了。
老零头像真的把叶沅的话听进去了,没有再问案子的事。
等叶沅吃完,他端着托盘回厨房。
叶沅看着老零头背影,咬牙切齿道:“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老零头与梵净天一案无关,但,此人身份神秘,不能掉以轻心。
叶老爷跨出房门,感受着外面的暖阳。
虽然天气犹寒,但草木已经新发,暖洋洋的春日,已经快到了。
叶沅当日升了堂,处理了几件要紧的案子。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一群人难得凑在一起吃个晚膳,叶沅开了一坛老酒,算是谢他们在她不在的日子,守好衙门没有出错。
小流喝多了,结结巴巴的说,他们出去办差的时候,许多人都会问一句叶大人如何。
各地来溪山县卖东西的商人对她也很尊敬,有些商人还特意拿了货物来衙门说要送给叶沅。
但他们一粒米都没有留下。
元成宁福听小流说这些也凑过来,三个人叽叽喳喳的说着百姓对叶沅有多喜欢。
叶云想到了叶知州,更想到了,自己若去长安必定身份败露。
到时候,溪山县的百姓又要如何看她?
一个姑娘,被他们跪了那么久,叫了那么久的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