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莎莎狠狠的瞪他一眼，让他在小方总面前别耍无赖。
“我听说你的奶酪理论了，”方宁微微一笑，好像要和他讨论一番，“我在你身上打洞，你越大，洞越多，但洞越多，你就越少，最好的办法是剁碎了，就全是你，没有洞了，对不对？”
小方总真不愧是小方总，一句话就破解了奶酪悖论！
文秘书双眼满是崇拜，陆少恒则是尴尬的笑了笑，“倒也不用剁碎，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而后将文件的内容全都复述给了方宁，甚至对她提出的问题也对答如流。
方宁对这二世祖的进步很满意：“你就跟着莎莎吧，她能教会你不少东西。”
“我一个晚上就学会了这么难的东西，就没点奖励吗？”陆少爷得了便宜还卖乖，食指拇指搓了搓，意思是想要点钱花花。
方宁白了他一眼，自己又不是他爹，凭什么给他钱花：“莎莎辅导你那么辛苦，说起奖励，我有东西要奖励给她。”
一边说着，一边从包中拿出了一瓶防狼喷雾和一把女士的电击枪，叮嘱莎莎一个随身携带，一个放在床头柜上，如果这男的敢有越矩，就直接把他放倒。
“……”
陆大少语凝噎，他活了二十多年，还第一
次这么无语。
想家，真的是很想自己家中的老爹！
文莎莎将陆少爷带出了办公室，见早上还活蹦乱跳的男人现在如同霜打的茄子，不免好笑。
都这么大的人了，最想要的居然是别人的肯定。
她从工位的抽屉中拿出一枚贴纸，回身粘在了他的工牌上：“这是销售冠军才会有的贴纸，如果拿到4枚，就能去肖助理那里兑换神秘大奖。”
“神秘大奖？”陆少爷来了兴趣，“跑车？豪宅？游轮？”
文莎莎朱唇抿成一条线，“我也不清楚。目前还没人能有4枚呢，你加油喽！”
这边刚给他加油打气了，那边方宁要约见的人就来了。
文莎莎带着陆少爷伺候在方宁身边，一左一右，看起来就很金童玉女。
“老陈，上次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方宁笑着将合同递到陈壮的面前，“如果没问题，现在就能签合同。”
陈壮却有些为难了，不像上一次那么兴奋，看样子冷静下来，脑袋也清楚了不少：“您给的条件肯定没的说，不过我们这个群体，可比您想象的要庞大多了。每年光吃饭住宿，都是不小的费用。”
“所以我开出了二八分，”方宁双手环于胸前，脸上仍旧带着笑意，“
是不是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我二你八。”
“是啊，我……”老陈点点头，随即猛的站起来，面色震撼道，“八？我拿八？！”
“不然你要怎么负担那么多的人员管理和流动，”她笑容不减，对这一切早有预料，“亏损算我的，利润我只拿两成，场地器材一律不要你们一分钱，但你们必须保证，所有人员都听我调配。”
老陈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原本以为是两成，想着大家一起卖苦力挣口饭吃也不容易，今日是想多讨要一成。
没想到，小方总直接开出八成的天价！
这要是都不同意，那真成傻子了。
“你好好考虑一下，正好我要去开个视频会议，十分钟后再回来。”方宁说着，要起身离开，丝毫不担忧老陈会拒绝这笔生意。
“你们小方总是不是圣母玛利亚啊？只给自己留两成，还亏损全担。”陆少恒扁扁嘴，方宁一走，他就没个人样，直接坐在了会议桌上，伸手将合同拿来翻阅了一遍。
“别胡说，这是利民工程！”莎莎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乱说话，现在还有外人在呢，“小方总只是为了这座城市更美好，少些闲散人员，是为了社会的长治久安。”
陆少爷
紧紧鼻子，不相信这种说法。
他爹就是p市的商界大亨，无利不起早，商人怎么会不爱钱呢？
又看了看手中的合同，表情更为不屑，脱口便是：“垃圾回收？捡破烂？我的天啊，这么低贱的产业，你们方氏不是做刺绣的吗？很高雅才对。”
话音刚落，老陈听不下去了：“这位先生，职业没有高低贵贱，捡垃圾也好，收破烂也好，都是挣的血汗钱。或许您光鲜亮丽，高学历高智商，乞丐流浪汉都是低学历的蠢货，但他们有力气，也踏实。”
一番话，说的陆少爷哑口无言。
他平日里去酒吧，一晚上都花几十万，根本不能理解做垃圾回收这种又脏又累的活能有什么前景。
“那你们也可以做点别的，”他试图给自己挽尊，“化工厂也可以啊，提炼各种元素，卖大钱，总比受苦受累的翻垃圾强吧。”
“何不食肉糜？”老陈摇摇头，将那份合同拿来，坚定的在上面签下名字，“化工也好，电子生产也好，都会产生垃圾废料。如果没人做善后处理，那外面就不是整洁的城市，而是一片垃圾场了。”
陆大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想要说些什么，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些事他之前
没想过，也觉得不用去考虑，反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