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煜斜睨她, “你把我萧四郎当成什么了, 我岂能被你白占了便宜?”
沈映蓉眼皮子狂跳,梗着脖子问:“萧四爷又当如何?”
萧煜垂眸道:“与吴阅和离, 我带你进京。”
听到这话, 沈映蓉顿时意识到自己大祸临头,硬着头皮道:“萧四爷欺人太甚, 这里是我的根儿, 断然不会与你进京。”
萧煜沉默。
沈映蓉素来镇定的心智不由得慌了。
她打小生长在江玉县,沈家是她的庇护,倘若被他强行带走,离乡背井的把期望寄托到男人身上无异于死路一条。
对方忽然伸手摸她的脸, 她强忍着心中的恶寒不敢避开。
指腹在脸颊上轻轻摩挲, 萧煜缓缓低头附到她耳边,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道:“与吴阅和离,我定不会亏待你。”
沈映蓉恐惧地往后退了一步, 却被他抵到了门上,再无退路。
那人从小就被娇惯着, 素来放肆,无法无天,想要一个女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似觉得她身上的脂粉香好闻,他俯身用猛虎的姿态细嗅蔷薇。
沈映蓉害怕地往下缩,腰肢却被他扶住。
薄衫下的肌肤温热,想起那天晚上的放纵,萧煜有些心猿意马。
如果说最初是相中她的脸蛋,那现在就是沉迷她的身体。
他喜欢这个女人有趣的脾性,更喜欢年轻身体带来的销魂蚀骨。
那种滋味很奇妙,令人贪恋,甚至上瘾。
鬼使神差的,萧煜没控制住自己的妄想,只想与她亲昵,情不自禁吻她。
沈映蓉本能抗拒,却被他死死地抵在门上,动惮不得。
灼热的男性气息把她包围,他以入侵者的姿态攻占她的领地,撬开她的唇齿,浅尝她的滋味。
沈映蓉不怕死咬他。
铁锈的血腥味弥漫,萧煜吃痛,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强势。
带血的吻恣意猖狂,那种上头的征服欲激起了沈映蓉的反抗,再次咬破他的唇。
这回萧煜长了记性,仓促松开了她。
沈映蓉喘着粗气,眼里难掩惊恐。
萧煜舔了舔唇上的血腥,忽地笑了,无耻道:“那天晚上我渡水喂你时,沈娘子可不像今天这般欺负我。”
沈映蓉额上青筋暴跳,咬牙道:“无耻狂徒!”
萧煜“啧”了一声,嗔怪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吃醉酒缠着我给你泻火时,可不是这般态度。”
这话说得沈映蓉体面全无,羞恼地想走人,却被他拦了去路。
高大的身躯极具压迫力,沈映蓉不敢跟他硬碰硬,僵在原地进退不是。
那轻佻的纨绔缓缓低头附到她耳边,发出魔鬼的低语,“跟吴阅和离。”
沈映蓉毫不犹豫拒绝,“休想!”
萧煜冷哼,“沈娘子若不愿意,那我可就要强拆了。”
沈映蓉内心忐忑,不怕死道:“还请萧四爷三思,国公府那样的门楣,倘若被家中长辈知晓你涉足有夫之妇,只怕有损四爷威名。”
这话确实有震慑力。
萧煜眯起眼看她,不由得生出几分玩味儿,她还挺聪明的,晓得拿家族施压。
阻拦她的手缓缓举了起来,萧煜做投降的姿势,没再继续找茬儿,只看着她笑,颇有几分邪性。
沈映蓉警惕地盯着他,直到他再无其他动作,这才毫不犹豫开门离去。
萧煜站在原地没动,只看着她下楼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成功脱身的沈映蓉手心里捏了把汗,魏氏见她下来,连忙迎上前,关切问:“娘子可有受委屈?”
沈映蓉摇头,沉着脸道:“走。”
在回吴家的路上,沈映蓉一直都没有说话,满脑子都是那狂徒想带她离开江玉县进京的事。
她是断然不会跟他进京的,已经在吴阅身上吃过亏,岂能再在其他男人身上吃亏?
且不论这茬儿,她一个有夫之妇,一旦孤身离乡背井,无异于把命运交到别人手里。
萧煜那般荒唐,国公府岂能容他把有夫之妇带回去蒙羞?
权贵之家的后宅,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阴私,让一介弱女子消失的办法有千百种,一个不慎,真的会死人。
想到这里,沈映蓉内心惶惶,是真的怕了。
她不怕跟吴阅掰扯,沈家再怎么说也有功名在身,吴阅手里也没多大的权势,总得有所顾忌。
但萧煜的背后是国公府,上有萧贵妃撑腰,下有侯爵护身。
那般权势欺压到身上,是连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的。
见她一直心神不宁,魏氏担忧道:“娘子怎么了?”
沈映蓉回过神儿,欲言又止道:“我只怕大祸临头了。”
魏氏心头一惊,有许多话想问她,却不大方便,也只得作罢。
抵达吴家,胡氏听到她回来了,连忙过来。
当时吴阅不在,去衙门上值了,沈映蓉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看不出异t常。
胡氏过来瞧她,她极少回娘家住这么久,显然对她生了疑虑。
婆媳入了偏厅,沈映蓉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