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小。”
吴阅点头道:“这些日王县令确实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黄乡绅捋胡子,这才想起他方才说有求于他,问道:“今日吴县丞来寻,所为何事?”
吴阅连忙起身,再次朝他拜礼,“吴某心有困惑,想请黄公解难。”
黄乡绅扶他起身,“你且说来我听听。”
吴阅再次坐到矮凳上,斟酌了许久,才道:“吴某的事迹想来黄公都清楚一二,实不相瞒,接连会试失利,吴某已无心再战。”
此话一出,黄乡绅不禁笑了起来,指了指他道:“到底太年轻,经不起折腾。
“想当年我入仕的时候都已经四十七岁了,参加过六次会试。你小子也不过三次失利,且还年轻,就气馁了吗?”
吴阅汗颜道:“让黄公笑话了。”
黄乡绅到底混过二十几年的官场,心下已有几分猜测,说道:“你今日来寻,只怕不是来吐苦水的。”
吴阅沉默了阵儿,才咬牙说明来意。
黄乡绅许久都没有吭声,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意味深长道:“你想走萧家的门路,也不是不行,不过萧四郎打小众星拱月,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想要说动他替你办事,可不容易。”
吴阅忙道:“还请黄公指条明路。”
黄乡绅看了他一眼,说道:“上回萧府设宴,吴县丞已经见识过国公府的家底了,你觉得凡俗之物能打动他吗?”
吴阅摇头。
黄乡绅继续道:“那样的权贵门楣,什么东西没见过?”
吴阅犯难道:“吴家小门小户,确实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黄乡绅笑了笑,想起萧煜才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