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表演成分居多。她听话的靠住他的胸膛,耳畔是骇人的寂静,可她终究能感到心跳那温热又安定的震颤。
聚会结束后她瞥向自己手臂上被掐出来的红印,除却记录下的印记,看来疼痛也会顺着伤口暧昧的蜿蜒而上,直至再也无法承受后溢出,最终转变为绯色又羞赧的心愫。
之后这样的经历时不时就会有一次,他们的肢体接触也无法避免的变得越来越频繁。或许布雷斯也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所以她可以用被虐待的委屈换取一些额外的权力。珍妮特提出冷,于是她搬进了更暖和的卧室,她想要听听外面的故事,他也会一一讲给她听。
珍妮特很清楚她无法拥有彻底的自由,布雷斯不是慈善家(你知道你有多贵么,来自扎比尼先生的某次嘲讽),而且她的存在能帮他更好的达成目的。但两个人实在都太寂寞,珍妮特被现实折磨到发疯,布雷斯也偶尔会在独处时露出孤寂的表情,他们交流的时刻也许是彼此唯一觉得自己像个人的时候。
他在想什么呢?珍妮特望着布雷斯隽秀而沉寂的神色,发觉哪怕一如既往的刻薄又强硬,这个男人也会有无法坚持下去的时候。被迫屈从的感觉一定很讨厌,尤其对象是一个手握权力的疯子的时候。
“把魔杖给我——”于是她就这样说了,珍妮特冲布雷斯伸出手,她的手上还布满“被疼爱”的痕迹:“我可以帮你。”
布雷斯愣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很好笑。他把自己的魔杖扔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