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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着黄檀木桌案,说?完这话随手拿起身旁一个白玉件,用软布擦了擦,又吹了吹。他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想到这里他又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气呼呼的月下。
萧淮心头舒服了些。尤其是对?着她,他有的是时间。
月下平复了呼吸,慢慢开口:“太子哥哥。”
萧淮停下了擦拭玉件的动作,听她说?话。
月下清晰道?:“你能不能不要干涉我?我的护卫队,我的车夫!还能不能听我的话啦!”
萧淮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说?:“能啊。整个大周,除了孤,他们就只听你的话。”说?到这里萧淮笑了一声,目光不离月下,“就是我太子府的车夫,我太子府的亲卫,除了我,他们也只听你的话。”
明明是好听的情话,月下却气得要命,胃里吃下的点心,又冷又腻,让她难受得皱了皱眉。她觉得自己的手都凉了,眼中简直要喷火:
“太子哥哥听不懂人话吗!我有我想做的事,我要做我想做的事!”
这次他们各凭本事,谁胜谁负,看运数天命!前生,她敢赌命,今生她一样敢!她未必,就不能再赢,如果运气好,也许,她就活着赢。不好,不好就不好,总不会更不好了!
月下目光决绝。
萧淮把白玉件往黄檀木桌案上一丢,这才要笑不笑问她:“你想做的事?什么事儿,告诉孤好不好?”说?到这里他额角跳了跳,“不会就是跟宋晋同?床共枕吧?”
书房里一时间安静极了。
月下又感觉到曾经的那种窒息感,又来了。可?这一次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