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是个不带鸡毛的小鸡,一鞭我也讨过来了,希望以后见了嫂子或者别的长辈不要出言不逊,否则还是要吃苦头的!”
“是是是,三小姐教训的是。”那位贴身女佣倒是识大局。
司徒雨蝉不服地回道:“喂,你骂谁小鸡呢!?”
此话一出,更是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旁边女佣冷声提醒:“三小姐,我们还是离开吧,您该到了吃药的时间了。”
“原来是没吃药就跑出来了呀,我还以为得了疯牛病,到处乱跑。下次没吃药就不要出门了,更不要骑马到处乱撞,很危险的。”北挽熹薇嬉笑地道。
“你!”司徒雨蝉被气得简直要抓狂。
“三小姐我们回去,走吧。”那贴身佣人强行拉着司徒雨蝉离开,看来她也怕两人再打起来。
“切!原来是个空有其表的刁蛮大小姐,我还以为有多厉害。”看她们离开,北挽熹薇扔掉手中的马鞭,不屑地冷讽。
“伊小姐,你的脸还在流血,赶紧去看医生吧?”
伊希娅感觉自己的脸火辣得厉害,仿佛皮肤裂开了一般……
“嫂子,我带你去医生。”北挽熹薇闻声反应过来,赶紧搀扶着她折返回去——
……
不远处站着几抹身影,站得前些的女人
冷淡地看着眼前那幕。
“这个司徒三小姐自从嫁过来不少到处张扬,性子也是极其傲慢,得罪了不少人。”旁边佣人看着前面争吵的一幕,小心翼翼地道。
女人微抿着唇瓣,纤长的睫毛卷翘。一身金色带雕花的衣袍勾勒她的身材窈窕,头上的饰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衬托她的高贵。
“同样是三小姐,我们家三小姐还是比她略胜一筹。”佣人忍不住轻笑,“不过听说她自小体弱多病,传闻司徒老爷深爱此女,这么多年了从未让她露过面。”
女人冷淡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悠闲地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许多人都传司徒三小姐必定是个相貌丑陋之人,又有人说天姿国色,司徒老爷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为我们北挽着想。”
“不过从嫁进戈迩倾后,这个司徒三小姐并没有外界所说的那般不堪,只是个人修养的确恶劣。”
夏唯安微勾起唇,“她出身豪门,有些恶劣的公主脾气不足奇怪。”
“家母,她们打起来了,我们要不要去阻止?”
“不用。”夏唯安单手环胸,微挑起下颚,嗓音淡然:“让她们互相打吧,打的越激烈对我们就越好。”
“……”
“听闻司徒老爷只娶一个妻子
,两个女儿怎么只有这个受宠?”
“家母有所不知,这司徒二小姐是个庶出,是司徒老爷和一个下人所生。这司徒夫人为了维护名声,才不得已将二小姐逐出司徒家,至今下落不明。”
“有意思,那这么说司徒老爷对他的二女儿真狠心?”
“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至于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司徒老爷知晓。”佣人顿了顿又道:“不过司徒老爷只是一时犯错,他深爱的还是司徒夫人,所以为了弥补当年的错误,对这位三小姐百依百顺。”
“……”
“若不是北挽司徒两家早在很久之前订下婚约,据闻司徒老爷根本不舍得女儿嫁过来。”
“再怎么不舍,女儿还是嫁过来了。”夏唯安轻叹口气,冷声道:“这世上哪有联姻结交两族的友好,只不过是利用这些可怜的女子当诱饵罢了。”
“……也难怪司徒老爷不舍得女儿嫁过来,原来是不想被成为棋子。”
“这司徒老爷到底爱的是女儿还是权利,暂时跟我们还没任何关系。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个三小姐脾性太过扎眼。”
……
“好疼啊!”司徒雨蝉捂住被北挽熹薇打过的地方,看到有血涔出来,疼得小脸发白:“可恶,这个北挽熹
薇真的太过分了!”
“三小姐,您还是暂且忍耐一下吧。”搀扶着她的贴身佣人冷声,“记住这次教训,日后万不可再如此鲁莽。”
司徒雨蝉闻言大怒,推开她道:“你一个小小女佣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本小姐委身答应你们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别不知好歹!”
“属下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莫非芷小姐忘记自己的使命了?”
“哈,我有什么使命?不要说的好像我必须要听从你们,若不是爸爸念在叔父情分才不会牺牲我来嫁到这该死的戈迩倾!”司徒雨蝉不满地冲她反驳。
“芷小姐既然已嫁到戈迩倾,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一言一行都要谨慎些,万不可像在司徒家那般。”
“好啦好啦,你真是烦死了!”
那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知道芷小姐作为我们家三小姐的替身家到这戈迩倾很委屈,可现在事已至此,你只有继续扮演下去才是保住性命的良策。”
“……”
“别忘了来之前大少爷的嘱托,这北挽家的人个个不好糊弄,倘若因此你暴露了身份,不光会牵连你父亲还会连累整个司徒家。”
司徒雨蝉脸色阴郁,虽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