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乔小鱼,你……你对孙少都做了什么?”一众人,紧随墨尘修和白茜若之后,冲进休息室。
他们都能看到,孙少几乎赤身裸体的趴在沙发上蠕动。
那姿势,简直就是滚床单的标准状态。
他脸颊还红彤彤的,跟烧起来的棉花一样,火热火热,更是激情四射。
不少姑娘们纷纷捂住眼睛,再偷偷分开一点手指缝,想要偷看一下阔绰富二代和第一丑女的天人大战。
而白茜若则是一脸悲痛欲绝,心里却激动的就差开香槟庆祝了!
她就知道,孙少最会调教女人,性子再烈的处女,也能被他分分钟上手。
更别提乔小鱼这种心狠手辣的贱货了!
“呜呜~尘修哥,这乔小鱼也太可恶了,她不仅要玷污我的生日宴,还……还光明正大的给你戴绿帽子呢!”
白茜若哭的梨花带雨。
又有人附和,“没错!乔小鱼根本不配做墨夫人!墨少,您放心,今天的事,我们都会看在茜若的面子上,绝口不提,但这贱人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话音未落,墨尘修已黑着脸,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
白茜若欣喜若狂。
可她表面上还是要装出很贤惠善良的样子,哽咽,柔声道:“尘
修哥,乔小鱼心狠手辣,几次三番的想要伤害如画姐,甚至连依依也被她给撞成了残废,还……还有我……我也被她算计的要死!可是,那到底也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啊,杀了,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小白莲捂着胸口,身子摇摇晃晃的,真圣母!
一闺秀赞叹,“白小姐,乔小鱼都那样了,你居然还替她说话,墨少,要我说,白小姐才是当真无愧的……”
“啊啊啊!”
那闺秀的话还没说完,休息室里就是一声声的尖叫。
白茜若更是吓得跌坐在地。
因为,墨尘修那一刀子,并不是要结果了躲在被子里的乔小鱼。
而是……
“疼!疼死了!老……老子的命根子,命根子没了!茜若,茜若小宝贝,你……你快帮我止血,打120啊!”
孙少捂着裤裆,痛的从沙发上翻下来,躺在地上打滚。
白茜若脸色一白。
这……这混账东西!他……他不是和乔小鱼玩的很开心嘛!干嘛突然叫上自己的名字啊!
“白茜若?”墨尘修声音冷冽,他一把掀开沙发上的被子。
被子下根本不是乔小鱼,而是几个抱枕叠在一起。
抱枕上,写着偌大几个字——
【茜若小骚货】
“啊
!尘修哥,这……这一定是乔小鱼故意陷害我,是她故意陷害我!”
白茜若自圆其说。
该死的乔小鱼,她明明亲眼看到她进了休息室,之后就没再出来过。
怎么会?怎么会凭空消失,还弄出这么一出戏来?
“茜若宝贝,咱俩都睡了一年了,你……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孙少那个地方流了一地血,奄奄一息的往白茜若脚下爬。
白茜若踹他一脚,想把人踹开。
她可怜兮兮的看向面无表情的墨尘修。
墨尘修冷冷清清的站在沙发旁,他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里,似有一种类似于“松一口气”的情绪在隐隐浮动。
他这是从一开始就没怀疑乔小鱼勾引孙少,而是担心孙少会强暴那丑八怪?
白茜若的一颗心,拧巴的,血淋淋,妒忌的,极度丑陋!
“茜若宝贝,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以前在我床上的时候,不是很浪很享受嘛!现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孙少求救。
白茜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道:“孙先生,和你去休息室的人明明是乔小鱼,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污蔑我名节!还有,你是不是和那第一丑女串通好,故意栽赃我的?”
“臭婊x,我看你
就是想过河拆桥!骗了我的钱,就不想和我继续当炮友了?”
孙少双眼迷离,下身鲜血狂流。
可脸颊上的潮红,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消退。
看来,他这是被下了一种特殊的药物,神志有些不清醒,但说的话,未必有假!
墨尘修摸了摸紧蹙的眉心,绷直的嘴角,慢慢勾起一点点弧度。
这条狡猾的鱼崽子,果然有仇必报啊!
休息室外,乔小鱼把耳朵死死贴在塑钢墙壁上,爽歪歪的听着里面的吵闹声。
哼哼!小白莲,你敢算计姑奶奶我的一世清白,那就让你和你的姘头都下地狱好了!
“哦吼吼~~亲亲老公刚才真是威武,好帅帅~~”
“你就是说,你承认你喜欢上墨尘修了?”司徒三七跟鬼魂一样,无声无息的游荡到乔小鱼身边。
某鱼捂住嘴巴,憋住惊呼声,反驳道:“这明明叫做欣赏,欣赏,你懂不?”
“那你跑过来,是确定什么真心?欣赏的真心?”司徒三七嘴上不饶人。
小鱼儿气鼓鼓,不吭声了。
可一颗小心脏,就跟发了疯的小羊羔子似的,胡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