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们都被她给放了,主持人正在东拉西扯,试图稳定贵宾的浮躁情绪。
“拉闸。”墨尘修像是泡在冷汗里,声音虚的都快听不清楚了。
可他过人的意志力,让他生生扛住了两种药物的折磨,维持住仅剩不多的理智和从容。
小鱼儿毫不吝啬的赞道:“老公,你真牛逼,都这样了,智商竟然还没下线,你说你长姐也是和你一个妈生的,咋就差距这么大呢?”
墨少无语,“我也挺好奇,你这条鱼的心,怎么就这么大?”
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某鱼撇嘴,“切,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好无聊。”
“你死了,就不无聊了。”
“……”天聊死啦!
啪!的一声,乔小鱼在后台找到配电箱,将闸拉了下去。
会场内一片漆黑,众人乱作一团,尖叫着往出口涌去。
莫奈和二房的保镖都被阻挡在了外面,穿不透密密麻麻的人群。
“换上服务员的衣服!”后台,墨尘修和小鱼儿异口同声的说道。
某鱼崩溃,“墨尘修,你就稍微笨一点,能死吗?”
“我不想和你一样,笨死!”墨尘修动作缓慢的换着衣服。
乔小鱼手腕一疼,白嫩嫩
的皮肤上,冒出月牙形的红色小东西。
不是一整个圆,而是月牙。
这破金手指又要搞什么事情啦!
小鱼儿抓狂。
墨少脱到裤子的时候,看她一眼,“回避。”
“回避你个毛线啊,咱俩床单都滚了,你还害羞啊?”乔小鱼挠着手腕上的红月牙,不痛不痒的,但就是让人不舒服,想咬人,发泄一下。
“乔小鱼,把你的嘴给我闭上,我中毒了!”
墨尘修低吼。
某鱼摸了摸自己的“血盆大口”,小舌头舔了舔嘴角,脑袋一耷拉,闷声问道:“那我要是给你解毒了,你让我咬一口呗?”
“?”墨少浑身冒火星子。
乔小鱼转动手腕,红线牵动着银针,在他几处穴位上依次针灸。
针灸不到一分钟,不断从伤口流出来的黑血被止住了。
体内少了一种药物撕磨的痛楚。
“喏,这是我自己发明的大力丸,包治百病的,清一清你的催情药。”某鱼从小挎包里翻出一乒乓球大小的中药丸子,塞给墨尘修。
墨尘修冷不丁的欺身将她逼入墙角。
一只毒蛇般冷滑的手,死死捏住她的脖子,厉声质问道:“你和二房是一伙儿的?不然,为何一开始不给我解毒,而
偏要等到现在?”
一旦有人拍到他出现在这种拍卖会现场,必定会引起整个海城商界的骚动。
他一开始放出消息,说自己会出席二房在九层云端主办的拍卖会。
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在关键时候,杀墨渊一个措手不及。
解决掉家族内部的最大隐患,他便再无后顾之忧。
可莫奈的一条消息,彻底打乱这天衣无缝的计划。
而此时,他体内的毒解了,人又身在会场后台。
只要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存在,他都无法自圆其说……
“呜呜呜~~坏老公,臭老公,刚才那么危险,我也没时间给你解毒啊!你就知道冤枉我,就知道掐我的小脖脖,我好委屈,好想咬死你啊!”
咔嚓一口,某鱼就气鼓鼓的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一嘴巴的血腥味。
她干呕了几声,认真点评道:“人血真难喝!还是说,臭老公心眼太坏,血也是臭哒?”
“真不是你?”墨尘修看着她一张嫌弃到皱巴巴,却觉得异常可爱的鹅蛋脸,那么傻头傻脑,又干干净净的,半点不像心机深沉、阴毒狠辣的女人。
但!今天发生的事,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吧?
对这条鱼的怀疑减弱,不过,无法完全
消除!
“哼!什么是不是我啊,臭老公,你就是一忘恩负义的狗崽子,人家不喜欢你了啦!”
乔小鱼一头将他撞开,抱着服务员的衣服,躲到一个小隔间里换上。
墨尘修站在外面,紧蹙的剑眉微微松弛。
他本是不该问,可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喜欢过我?”
“是啊,偶尔你还是对我很好的,就像师兄师姐,还有师父对我一样好,那我就喜欢你呗,跟喜欢他们一样喜欢。”
“不过……”换好衣服的某鱼拉开门,先探出一颗圆滚滚的小脑袋,瞪他,“我现在不喜欢你啦,你就是一大坏蛋,贼坏贼坏的那一种!”
“……”
二十分钟后。
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墨尘修和乔小鱼从九层云端出来。
暗卫队长急三火四的上前,请示道:“少爷,二房那些混账东西要如何处置?”
“交三堂会审。”
墨家的三堂会审是祖宗规矩。
凡是家族内斗,想要说理,就要进宗祠,由三个大长老一起判断孰是孰非,再进行惩罚。
之前三房被他一夜之间灭了,奶奶因此大发雷霆,还在医院住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