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码头的邓虎,也干了不少,前些天,码头一个年轻苦力的媳妇漂亮,他在码头监工时藉机重伤了那个苦力,夜晚径直闯了那苦力家中,绑了,然后霸占了那年轻苦力的媳妇。
还有昨天,西码头来了一个小商人,看上去颇有资财,邓虎晚上就进了客栈绑走了,还喊了声判官做事,不想死的就别管。」一直看西码头的邓虎不顺眼,钱七这会就使劲的编。
「继续!」
看来这人还不满意。
钱七眼珠子乱转着,想着这要是乱编的被发现了,那岂不还是个死,心头一动,就想了想法。
「城南刘记锻铁铺,一家五口被人灭门了,仅有大女儿存活,然后昨天,刚刚接掌了刘记锻铁铺和山里矿场的刘家大女儿,就被送给了金山道院督主田彰家的大公子做小妾了,人才两得!」钱七说道。
「真的?」青衣人忽地转头,冷冷的看着钱七。
「千真万确!我保证!」钱七指天发誓。
「这些人的地址呢。」
钱七又说了一通,说完,钱七又谄笑道,「大侠,我说的够多了吧?」
下一刹那,青衣人指尖一弹,一记星光弹出,直接炸进钱七的脑袋,瞬间就碎了一地。
「不够,所以不能活!」
说完,青衣人似是解释般的呢喃了一句,又骂了起来,「这帮孙子怎麽管的郡城,一个个杂碎,干的事比我这真邪魔还要邪魔!」
说话间,青衣人的身影就溶入了黑暗中,消失。
仿佛从未来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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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去看看。
爹,他们刚才提了姜儿。」
城西码头仓房巷,出了这帮泼皮们的小院,许进却是越想越担心。
一个码头打手,无缘无故关心起他妹妹许姜,能安什麽心?
能安什麽好心?
此言一出,许大江的心也悬了起来,郡城内还好,郡城外这帮泼皮没少干欺男霸女的事情,尤其是外乡人和绝户。
「我们许家庄青壮不少,等闲的盗匪也不敢进庄,应该没事吧?」许大江犹豫道。
「爹,你去前边找个僻静处等我,我去听听墙角。」许进说道。
「也好。」
「对了爹,这邓虎有没有修炼过?」
要是修炼过,就算是听墙角,许进也得小心再小心。
「他修炼个鸟。他要是点星成功了,还用得着那几个打手?
进儿,你可千万别冲动。邓虎还有他手底下的打手,据说有好几条人命呢,心可毒呢.,不行,我跟你一起去听墙角,看看他们打的什麽花招。」
「爹,我点星成功了,还餐霞一重,如今身轻如燕呢!」
一番话,总算是说服了老爹许大江,看许大江往前找僻静处,许进则回身到了小院门口。
此时天色刚刚擦黑,几个泼皮聚在一起喝酒找乐子,平时也嚣张习惯了,压根是不设防的。
许进蹑步进了小院,伏在了窗户根下。
刚蹲下,神情一变,因为邓虎几个正在说他的妹子姜儿。
「这个老许头运气还不错,没想到这麽快就弄到银子还上了。当初还是看他那女儿长得好看,才给他放贷的。」
「可惜了!」
「要是他没还上,到时候父债女偿,天经地义,许家庄的人拦我,我也占着理!
谁敢拦,借据砸他一脸血!」
嘴里喷着酒气,邓虎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就是,那丫头,又俊又嫩!那时候我还想着跟老大喝口汤呢。」刀疤脸打手声音中满是淫邪。
许进听着,却是松了一口气。
这帮泼皮是坏,但还是有所忌惮。
「老子吃肉,还能不叫你们喝汤吗?」邓虎笑了起来,「哎,就是可惜了」
「老大,其实也还是能吃到的。」本欲要走的许进,听到这一句话,又蹲下了。
「怎麽说?
你小子难道想硬来?
要知道,咱们这的郡卫稀松的很,但是那几个道院的弟子常会参与缉凶捉匪的事务当中,他们可不稀松。」邓虎说道。
这也是邓虎不敢强来的原因。
只要有苦主闹上去,惹得道院弟子出马,就麻烦了。
「老大,我知道呢,但你忘了,最近闹邪魔呢。」刀疤脸阴森道。
「嗯?你是说?」
「自从几天前郡城大索邪魔之后,最近邪魔的踪迹是越来越多,平均每天都有三四起邪魔作恶的案件呢,郡卫跟衙门忙的焦头烂额,就是道院弟子最近都结伴行动了,轻易不敢出动。」刀疤脸阴笑道。
「每天三四起,这邪魔胆儿这麽肥?」
「这还是往少里说,据朋友说,仵作都快跑断腿了,很多都是草草记录下就没人管了」说着,刀疤自个诡异的笑了起来,笑得邓虎莫名其妙。
在邓虎发火前,刀疤脸说道,「老大,东城码头的独眼狼钱七,短短几天,已经做过两次活儿了,但衙门看了后都说是邪魔所为.」
「你是说,我们也?」
酒桌边,刀疤脸阴笑着点头,邓虎看着其它打手,四人就会意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