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你忘了吗？你很小的时候就不让我们给你洗澡，你一直都是自己洗，为娘连靠近一些都不行啊！”
那个老人的胳膊已经开始颤抖，不过仍旧开口训斥，“不知廉耻！当着皇上的面，竟然问出这种问题！”
谢瑶看着三人慌张的表情，脸上分明带着笑意，却是很冷。
她转过头，看向昭楚帝，“皇上，他们似乎并不知道民女身上胎记的事情！”
昭楚帝面无表情，眼眸深邃冰冷，“你们，知道吗？”
三人吓死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慌张不已！
如果说不上来，可是要死的啊！
“草，草民当然知道。”中年男子连忙回应，满头冷汗，眼珠滴溜溜乱转，“小暖刚出生的时候，身上……的确是有胎记的，但是被剐除了。这么多年，应该已经……没有了吧。”
说完，他不确定的抬眸，想要从谢瑶的脸上看出一些答案。
谢瑶嘴角带着冷笑，眼神冷冽，“抱歉，你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