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就偷偷的去捞一条,住在后山,没人来,自由自在,烤的滋滋作响,吃起来嘎嘣脆香。
这些都是小插曲,修仙之人当然修炼才是正经事。
她也跟着大家每天修炼,不过别人是真的练,她是看起来炼,每天磨洋工,磨完回去美美的睡一觉,日子真是惬意的很。
就这样当别人都到了筑基中期的时候,她还在练引气入体。
老师父每次看见她,都觉得脑仁疼的很。
这不,她又盘膝打坐准备修炼。
老师父走到她旁边。
“上官锦!”
“弟子在!”
“你背一下口诀我来听听。”
上官锦摇着头转着圈,“双目紧闭,鼻息自然,吐纳归元,循复往返……”
老师父又问,“你可感知到灵气入体了吗?”
“回师父,弟子感知不到。”
老师父摇摇头走了,“如此愚笨的弟子,老朽也是头一次见呐!”
上官锦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她只觉得坐的屁股疼的很,寻思着,改天在裤子里缝一个垫子算了,反正道服宽松啥也看不出来。
喝着神树的药汁,偷吃着水池里的灵鱼,没多久她补的有些太过了。
这天天气十分炎热,几个弟子脱了上衣在修炼。
上官锦看了几眼师兄们强壮的肌肉,鼻血突然就喷了出来,把其他三个吓坏了。
玉风大叫,“上官,你怎么了?要死了吗?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
这个死大哥会不会说话。
“没,我才没死。”
她边说话边流血。
老师父下来,给她点了穴道,几个人把她抬去了药膳房。
把脉的人摸了一会,看着他,“小伙子,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呢?”
她也不知道,最近燥热的很。
“师傅,他无事吧?”
玉风担忧的问。
“无事,多流一些血,邪火排出自然就好了。”
“额!”
上官锦无语了。
在后山躺平休息了几天,每天猪也不用喂,都是二鬼他们过来帮忙喂的。
她美滋滋的想,自己这是过的什么神仙日子呐!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无聊的很,青云大陆也就这样吧,该体验的也体验了,仙人也见过了,就想着要不穿回去算了。
晚上趁着大家睡着,爬到那棵神树上,一闭眼,就跳了下去,巨痛传来,不过她没有掉在地上,而是挂在了树杈子上。
她一瘸一拐的回了小草屋,怪自己太鲁莽了,这可倒好,整的浑身是伤,只能想别的穿回去的办法了。
不过因为受伤,她又躺了几天。
云野问她,“上官,你最近是不是被什么邪祟缠身了,怎么老是受伤。”
“不要那么迷信,我们修仙之人,还怕他什么邪祟吗?”
“迷信是什么意思?”二鬼问。
这几个月以来以来,上官嘴里已经蹦出无数个奇怪的词语了。
“懒的解释。”
上官直接回他。
因为她刚开始穿越过来的时候,说话叽里咕噜的他们听不懂,就一直问他,到底说了什么。
她就给他们解释各种意思,后来就懒的解释了。
代沟太多,说了他们也不懂。
这天喂完猪,又开始假装修炼。
许久没见的太虚老仙带着云桑来了,那个女人依旧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喂,那个谁。”
云桑指着她。
上官锦假装没听见,懒的理她。
“你聋了是不是?”云桑又扬起了手,“是不是想尝尝我的冰魂钉,这次可没有萧师兄帮你了。”
上官锦憋着火气,别说她自己了,在场这些下等弟子现在谁都不是云桑的对手。
“我说这位老仙,徒弟都带成这样了,还有脸带出来,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直接质问起了那个太虚老仙。
这样的徒弟都不管,这还是正经神仙该有的样子吗?
难怪有这么个称号,太虚太虚的,一看就不是啥正经好人该有的样子,白瞎了那一身仙风道骨的气质。
玉风怕上官锦又惹事,低声提醒他,“那个云桑很厉害,我们现在惹不起。”
“你是不是皮痒了,敢这么说我师父。”
云桑收起冰魂钉,转手就甩出一个鞭子,结结实实打在了上官锦的身上。
她疼的嘶了一声,咬牙切齿的看着云桑。
那个太虚老仙这才出声,“徒儿,不得放肆。”
云桑收回鞭子,哼了一声。
上官锦算是看明白,这师徒俩是故意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那棵神树被人破坏了许多,是不是你干的?”
云桑又问。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干的?”
是她干的,但是她是不会承认的。
“整个豫灵山只有你胆大包天敢随意破坏神树,不是你是谁?”
“谢谢夸奖,不过你拿出证据,再来指责我”
上官锦回想了一下,自己前些天补的太多,已经把那些花苞都喂猪了,即便是去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