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茵听了,瞬间滚出两滴泪来。长景见了,心疼不已,对着那汉子的身影骂道:“王八蛋,你居然弄哭了我的茵妹妹,你对女人放狠话,算什么本事!”那汉子没有丝毫愧疚,说道:“你若心疼她,不如为她出头,和我打上一架,我输了,不但叫你爷爷,也给马二小姐做牛做马。”长景看看了锁茵,锁茵红着眼转过身来,拉着长景的衣服道:“景哥哥,不要和这种人计较,不过是个没爹娘教的人,何必和他一番见识。”
那大汉转身见她哭噙噙地骂他,忍不住笑道:“你这个女人,都哭成这样了还在骂人。”长景怒道:“怎么了?就骂你怎么了?”大汉也不搭理他,只是笑着看着锁茵道:“算了,把一个女人弄哭,传出去对老子名声不好,今天的事就此做罢。”人群中有人问道:“四哥,不教训这个臭小子了。”那汉子摆摆手,“不教训了,咱们走吧。”
“蒋瑞,你又再找事。”来人是邢鑫,他的身旁是罗长枫。长枫见锁茵背对着众人,心中疑惑,加上刚才在屋内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想是与这伙人发生了矛盾。他看着长景问道:“出了何事?”长景指着那个大汉说道:“这家伙口口声声要和我打架,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的,就自以为是,欺负别人。邢舵主,您的手下未免太失礼了,不但欺负客人,还弄哭女人,真是不怕别人笑话!”邢鑫看了一眼那名大汉,斥责道:“你未免太过分了!他们是客,哪有欺负客人的道理?再说,马小姐是马将军的妹妹,少晨兄弟的姐姐,你不说善待她,怎么还弄哭了她。赶紧给人家认错。”
那名叫蒋瑞的,便是那群人为首的粗鲁头头。他嘟囔道:“让我跟他们道歉?笑话,我蒋瑞从出世那天起到今儿都不知道道歉的话怎么说!”邢鑫见他不服,说道:“堂堂九尺男儿,居然弄哭一个女人,你好意思?不知道羞愧?”蒋瑞努嘴道:“有什么好羞愧的?我见的爱哭的女人多了去了。她哭她的,干我何事?”
“你......”邢鑫气坏了,骂道:“小兔崽子,做事不地道,还嘴扒拉个不停,你去接替张澎鹤,告诉他,打今天起,后山那几百只羊交给你了,让他回来。”
蒋瑞急道:“我不去,那种活,我才不干!”
邢鑫笑道:“你不去?你不想去,就给两位客人道歉!”蒋瑞脸憋的通红,低着头,不说一句话。长枫笑道:“邢舵主莫要为难那位兄弟了。我那哥哥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可能双方都有错,这事就此罢了,我们在这也待不了几日便走,惹得你们不愉快,倒是让我们走的不安心。”长景见那大汉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加上邢舵主肯为他们出头,更不想要轻易放过他,冷笑道:“长枫,你说的什么屁话,二哥我被他欺负了,还就要算了吗?好,我的事可以不计较,那茵妹妹呢?他欺负女人算什么事?邢舵主,这事原先就不是我们的错,这位叫蒋瑞的,可是可恨至极,先是背后说人,而后又要拉扯我,要与我打架,我不依,他便言语攻击。我不知道你这枫雁堂是独他一个是这样的人,还是个个如此?”
那群人听了,知道是在暗讽他们,骂道:“臭小子,给你脸了不是?”“说什么呢?是不是要吃老子的拳头?”一群男人骂个不停。
邢鑫怒道:“干什么?干什么?都给我闭嘴!”有了邢鑫的怒斥,大家才渐渐地安静下来。邢鑫对长景说道:“我们做的不好,不要见怪,几位还是进屋吧,我为几位准备了饭食,有什么,咱们饭桌上说。”长枫对长景说道:“二哥,不要闹了。”长景见他们大有息事宁人的意思,只好作罢,对锁茵小声说道:“咱们这样的人,不必与一群山野村夫见识。”锁茵说道:“我知道。”
饭桌上,邢鑫率先端起一杯酒,说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我那群手下不识好歹,说话没个分寸,得罪了各位。我邢某代他们向你们赔罪。”迟来的落棠不解何意,笑问道:“邢舵主在说什么呀?好端端的为何赔罪?”
长景一脸不悦,说道:“我要你赔什么罪,叫那个王八蛋来赔罪才是。”
“二哥!”长枫没好气地叫了一声。邢鑫尴尬地笑道:“本该让那个小子来给公子道歉,可他实在是倔强的很,做事又是个我行我素的,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我虽是他长辈,却很多时候也管不了他。”说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那孩子聪明至极,可就是太过聪明了。各位不知,他叫蒋瑞,字敬璲,是我妹妹的孩子,我妹妹原是兆和公主身边的侍读,五年前,边塞玳部落使者来大芪,要一名公主和亲,原本太皇太后与皇上选的是十五岁的兆和公主,可又念其先母杨妃可怜早逝,唯剩一个兆和公主,舍不得其嫁到北方,便选了一名女子代替公主嫁到玳部落。几次筛选,便选了我妹妹,封其为裕和公主,代表大芪嫁到玳部落。我妹妹嫁给玳部七王子,先时,那个七王子待我妹妹还算不错,可是他生性风流,没多久便将当时大芪安排陪嫁的女子全部弄到了手。我妹妹渐渐失宠,虽没多久生下了孩子,可是还是被折磨致死。蒋瑞自小因为我妹妹不受宠的原因,没少受过罪。我妹妹死后没多久,九岁的他便逃出了玳部,一路南下,四处打听,才找到了我。我因疼惜他,便为他找了先生,教